真的看不出来这样一幅画怎么就会是多余的了,“你该不会是瞎蒙的吧?”
“笑话,我这样说当然是有根据的!只有你这种笨笨的女人才看不出来,哈哈哈……”咸子墨桀骜不驯的对着钟兮夏一笑,笑容中明显的带着嘲笑的味道。
“你不笨,你到是说说你的根据是什么?”钟兮夏不服气的瞪了咸子墨一眼问道,她此时此刻还真的希望咸子墨能说出一个让她信服的理由。
咸子墨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使得他俊逸的脸庞更是散发出来了一种吸引人味道,“首先,从这些小人肚子上的标志上可一推测为,肚子上带着小鸟标志的为男人,肚子上带着圆圈标志的为女人,这一点你不反对吧?”
钟兮夏起先都没有把小人肚子上画的小鸟和圆圈的图案往男和女的区分上想,因为那小鸟画的栩栩如生的真的就像是小鸟啊,不像是别的玩意,还有肚子上画的那个圈也太大了,要真代表男女的意思真的是太文艺了!
但是现在被咸子墨这样的一解释,钟兮夏也觉得很有道理了,起先还觉得画中的小人姿势画的有些令人费解的,有倒着的,有做着的,有半蹲的……
这样按着咸子墨的逻辑被分类为男女了以后,钟兮夏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最为出名的一本画册,什么春什么宫什么图,按着这个一一的一对号,的确就是右边第二幅画话是配不上其它画的动作的!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按着你说的毁掉右边数第二副画吧!”钟兮夏也是很聪明的人,只要稍微的启发一下就能很快理解了,她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再去质疑什么,再解释下去鬼才知道他就在说出些什么话了。
“这么快就明白了,看来你对这些事情还是很有经验的!哈哈哈……”咸子墨笑的有些放肆,不过他还是挺欣慰,要是这个女人不开窍的话,还真的要给她讲解图中的意思,说实话还真的有点解释不出口。
钟兮夏真的有些尴尬,五年前虽然和咸子墨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是在离开之前也没有逾越雷池半不,这个五年来也没有和任何的男人有过那种关系,除了生了钟屋檐这么个孩子出来,可以说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是那个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
只是偶尔会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下,也是因为一直心里都想着咸子墨,也是因为一直都隐居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机会遇见一个比咸子墨更好的人,在知道了这个石门开启的机关图是和男女那种方面有关的,真不知道进去密道里边会不会更加愈演愈烈的雷人……
要是自己一个人看了也无所谓,没穿越来以前也偷看过很多岛国‘动作片’,只是咸子墨这样的一个男人看了这些东西万一有了什么想法可咋办?
就算没有想想法也太尴尬了,钟兮夏真是恨死那个该死雀王了,生前好这口也就罢了,怎么能把墓穴也修成这个样子,也不怕墓穴被盗了以后留下一个千古的骂名!
除非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办法活着出去,钟兮夏觉得这个石门的机关不可能会被这个轻易的解开,那个右边第二幅画毁掉之后可能就是一个圈套!
刚想要出言阻止咸子墨动手,却已经为时已晚,咸子墨看钟兮夏也已经同意,就推动果力对着右边第二幅画打去,这一次力度控制的比较好,在破坏了指定的那幅画以后,并没有伤及其它的画。
画被毁掉之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击射出一连串密集的小箭,长短能有二十厘米,打出去的小箭都没入了对面的土层中,只剩下了一个箭头,可见着小箭的力度足能穿透人的身体,大概的数数至少有二十多支!
这一次要不是咸子墨把这个石门处的位置个打深了七米,下去的时候两个人都用匕首卡住石门两边的土层,才没有被密集的小箭击中。
不敢想象,要是当时打出来的深度刚刚和石门吻合,两个人都毫无防备的站在石门的正前方的话,肯定都被扎成刺猬了!
“咸子墨,你没事吧?”钟兮夏定了定心神问道。
“没事,我这个人吉人自有天相!不过这是什么缺德的石门呀!说的好好的选中了就能开启石门,怎么会出暗器啊!”咸子墨大脑简直有那么一瞬间都是空白的,但还是极力的装作镇定。
“那可能是选错了画,开启了自毁系统吧!不然选对,石门怎么会放箭,应该是刷拉一下石门开开才对的!你这种人就是太自负的,害人害己吧!看我不懂就直接承认,装什么打扮算了呀!满脑里都装的是不健康的思想。”钟兮夏本来还想要安慰一下咸子墨,但是看见他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愤愤不平的样子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