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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斐暄摸摸隐隐作痛的额头“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把柯页豆涂到荣国公他女儿,皇上亲封的慧珍县主脸上去了。荣国公绝对要查这事儿是谁干的。我肯定会被查出来。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让荣国公查不到我。”

周容雅丹凤眼微眯“你胆子倒是不小。为何这么做?”

“因为那个慧珍县主她想害她姐姐。我看不下去了。”齐斐暄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姐姐,她都想害。”

怕周容雅不信,齐斐暄又道“她找了人想要趁齐如君出门踏青的时候把她掳走。那人被我抓了,现在在我手里。”

“还有,那位慧珍县主及笄礼的时候,不是说国公府出事儿了吗……那也是慧珍县主做的。那位慧珍县主性子毒辣,又阴险狡诈。齐蓉没被毒死,她就给齐蓉送掺了柯页豆的胭脂。”

周容雅让齐斐暄继续。齐斐暄道“所以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你就涂了她一脸柯页豆?”周容雅摇摇头,“你有些冲动了。”

齐斐暄眨眨眼“我错了。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周容雅道,“这不算什么。但你是如何得知国公府里的事情的?”

在外人眼里,齐斐暄是个和国公府毫无瓜葛的人,国公府内出了什么事儿,齐斐暄怎么会知道?

齐斐暄沉默了一会儿“我……我做梦梦到的?”

周容雅看着齐斐暄。齐斐暄心虚,改了口“我掐指一算算到的。”

“……哎呀总之我就是知道!”齐斐暄闭眼,“我天机先生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那好。”周容雅道,“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

齐斐暄笑了“多谢。”

“但是下次你再想做什么,要先告诉我一声。”周容雅正色道,“齐睿业是大齐的功臣,荣国公一脉忠心赤胆,你不能再这样对国公府的人。”

“好。”齐斐暄想了想问,“周公子,不知道你和荣国公的关系怎么样?我想托你给荣国公带个话。”

齐佩芜还不定会做出什么恶心事儿来害国公府呢,齐斐暄没有见荣国公的机会,所以也就只能托周容雅提醒齐睿业注意。

周容雅沉默了半晌“我和荣国公关系很好。”

“那麻烦您提醒荣国公一声。”齐斐暄道,“让他一定要时时注意国公府五姑娘。那五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荣国公若是不注意,可是会被中山狼咬的。”

第52章

周容雅挑眉。

齐斐暄补充道:“你看那五小姐, 但凡是有点良心, 她能干出伤害齐如君和齐蓉的事儿来?她以后肯定还要出幺蛾子的,还是国公爷早些提防。”

“好。”

齐斐暄拱手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说罢, 齐斐暄提醒道:“只是不知道荣国公听不听劝, 荣国公好像很护短, 你和荣国公说这事儿的时候,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跑, 可千万别被他打了。”

原书中荣国公齐睿业的人设是位高权重正直无私, 但也非常护着家人, 若是有人跑去和齐睿业说他女儿怎么怎么样,八成是要被齐睿业骂的狗血淋头的。

而像是齐斐暄托周容雅说的那些话, 估计齐睿业听后就要抄刀砍人了……

“没事。他不会打我。”周容雅抿唇,“云观似乎很喜欢你?”

“喜欢谈不上。他就是说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齐斐暄想了想, “云观一直在自言自语,我没说几句话。然后不知怎么的, 我们两个就熟悉了。”

齐斐暄和韩云观一共见了两面,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一顿饭的功夫长。而且齐斐暄从头到尾也说了几句话, 出于礼貌应和了两句。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韩云观当成了朋友……

说实话, 就韩云观那副傻白甜的模样,齐斐暄担心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他给哄走。

“难得有他看着顺眼的人。”周容雅的丹凤眼带了几分笑意,“他大概会一直缠着你,你莫嫌他。以后若是有事, 你可让云观找我。”

想一想卢瑁对她的态度, 齐斐暄果断答应下来:“好!”

现在齐斐暄势单力薄, 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势力,以后难保不会再有事儿求周容雅帮忙。若是去找卢瑁,还不定卢瑁又要拿什么理由拒绝。

只是不知道卢瑁为何不让她找周容雅?齐斐暄忍不住的好奇:“卢大人似乎不想让我找你,这是为什么?”

“不必在意他。”周容雅道,“卢瑁一向这样。”

锦衣卫指挥使的确不是什么和善人能做的了的。齐斐暄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这次帮了我,我无以为报,就告诉你一些事儿。你想知道什么?”

短时间内,齐斐暄是帮不上周容雅什么忙了。但是她知道以后的剧情发展,可以告诉周容雅以后的事儿。这样周容雅也能够及时应付。

虽说目前因为齐斐暄的原因已经让很多小细节不一样了,但大致的方向还是不变的。

毕竟齐斐暄现在还没有收拾楚钦的本事。

周容雅目光落到齐斐暄带了面具的脸上,他默了默:“随意,你想说些什么都行。”

……这明显是不相信她?齐斐暄扶额。

也是,她现在年纪小,看上去又不靠谱,周容雅不信也是正常的。齐斐暄叹口气,思索了会儿道:“我也不知道你需要哪方面的消息,这样,我告诉你过段时间京中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周容雅“嗯”了一声。

齐斐暄道:“蛮人那边会刺杀朝中大臣,内阁首辅冯绪江会第一个遇刺,然后是次辅吴春湖、吏部尚书徐峰景,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说了。”

这话一出来,周容雅面色凝重起来,他眯了眯眼:“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知道的呀。”见周容雅那个表情,齐斐暄莫名有些发怵,“还用谁告诉我吗,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你看十几年前荣国公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不就是有个道士给她算了一命。”

“好,暂且信你。”周容雅笑了笑,“你不是想当幕僚?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