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只要你低叁下四的求我,像个荡妇那样承认自己是个贱货我就饶了你。”
华瑾的话从我身后传来我的耳朵里,明明夜晚房间里气温不低,我还是升了一层寒意。原来,原来我在华瑾的眼里就是这般的形象么,是一个靠肉体色相争取一隅安宁的人么,那和老鼠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低头咬紧了下唇不说话,空气因为等待都凝滞了连带气温好像也冷了。赤裸相见的我此刻有点经受不住似的,没忍住瑟缩几下,手腕的布料因为不断摩擦已经把我手腕磨红了。
华瑾开口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尴尬的对峙,那声音里参杂了怒意,熏天的酒气和急火让她说话有点不清了:“你……你……不说话是吧……”。
唰唰唰又是几道劲风刮过,宽厚的牛皮皮带狠厉的落在了我的后背、肩头与腰腹,刚留下的伤又被新的口子撕开,让我痛的直抽气,蒙在我眼前的布料被我的泪水染透,我不知今夜为何我要与她赌气,明明只要一句求饶,一句服软的话我就能解脱,可是我总是痴心的觉得,我和她的关系不该是这样——臣服和奴役,我忽然很想和她公平的处在同一个位置。
不知道她又施暴了多少下,我只觉得我连抽气的力气都没了,星点血水划过我的腰间滴滴答答的蹭过我的腹部。
我支撑不住要倒下时,她又一把将我捞起,我正等着下一轮施暴开始时,有一根熟悉的滚烫的硬物代替皮带肆虐了我。
华瑾扶着早就又硬又热的肉棒一个挺腰就顶了进去,我没做什么前戏的小穴比起容纳她的腺体显得太过干涩了,因此她再怎么用力挺身,也只磨蹭进去一半。我的小穴因为她不屑一顾粗暴的动作被磨的生疼,火辣辣的痛从下身蔓延仿佛和后背的痛有了照应。
“嘶——他妈的真紧。”每当她兴头上时就会爆一两句脏话出来,一点也没有贵族该有的礼数甚至女孩的温柔也没有,即使是女alpha也应该是绅士知礼的,华瑾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