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正靠在床上,只开了一个小夜灯看书,当年接受地球是我临危受命,我对管理,政治或是新科技的东西一窍不通,看着书上复杂的物理符号,我不禁叹息,曾经的我一位要好的朋友——他叫周然,是个天才的学者,如果还能见到他,地球的复建一定会比我现在赤手空拳,被华瑾监视掣肘难行要好得多。
我?正揪着书上的文字烦恼,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吓得我手一抖,书本从我手里脱手砸到了地板上,不消我抬头,我就知道来人是华瑾,她因为任务在身,每天都在开会所以一连几天都没来到我的房里了。
我正弯腰要捡书,一大波酒气突兀的把我裹挟,她猛的冲了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那团酒气因为她生猛的动作混着她失控的信息素把我冲的头昏眼花。
“不!华瑾你在干嘛,呜——”
我察觉到不妙但是来不及了,华瑾的手把我嘴捂了个严实,紧张之下我甚至都喘不过气了。这次我终于肯正眼瞧她,她的血红色眸子因为醉酒好像比以往更加娇艳。
她一句话不说,但是喘气呼哧呼哧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那难闻的酒味盖过了她信息素的味道,一下一下急急的吹进我的鼻子里难闻至极,?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你真是胆子大了。”?她的脸靠近了我,“竟然敢摆出这种脸色对我。”
“呜呜——”?我想说我没有,但是她一直没有松开盖住我嘴巴得手,我只能呜呜的表达歉意,醉醺醺的她仿佛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华瑾表情反而更愤怒了。
“啪!”?她松开了捂我嘴的手,没等我喘口气,华瑾猝不及防的抡圆了手臂把我左脸扇到了另一边。
“你这个贱人!你,嗝,你还敢顶嘴……”?因为几个酒嗝,她说话都不大利索。
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以往华瑾在床上也会玩掌掴的游戏,但她会控制好力道作为床上的情趣,这次醉醺醺的她明显没想要收住力量的意思,暴戾的一面笼罩了她促使她把我当成了不会反抗的泄欲工具。我一时感到无限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不想向她求饶,所以尽可能抬头,让眼泪回流回去。
华瑾看见我的眼泪,眼睛里的光好像柔和了一些,状似可怜我的期期艾艾起来,小心摩擦着已经开始肿起来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