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是什么话啊!
帝肆枉一下子更脸红了,谁让他面对魅的时候总是这样情不自禁,这样激情活力,心头小鹿乱撞,被魅这么一批唆,他又经不住激动了。
他都二十八岁了,这么还像个愣头青一样,被爱人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起来。
恼羞的帝肆枉抱爱人一把抱进怀里,死死的扣住,逞强着。
“我知道魅一直不喜欢我杀人,可就是我的本性,容不得别人半点触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万倍奉还。”这就是帝肆枉杀的肆意、畅快,温热鲜血喷 洒的感触,让他茹毛饮血,好不快意。
这点他早就跟魅说过,而且魅也不讨厌这样的自己,只是今天这样的情况,是不是终于受不了自己的暴戾杀戮。那种说杀就杀,不留丝毫情面,无情凶残的自我。是不是让魅不在喜欢自己了。
帝肆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就是把一个人看的太重,就会随时都在害怕失去。
“我知道啊!”这些他早就知道,现在枉拿出来说,是怎么回事?阎倾魅是真的纳闷了。
男人到底又怎么了?又哪里想不通,想不过去了。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魅你都不理我。”被爱人当隐形人的感觉很不好,他们一直都是眼里心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突然被忽视,帝肆枉心里就是想不通。
阎倾魅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大起来了,都说男人只要任性起来跟小孩子没两样,还真有那么回事。
自己不过是想事情想入迷而已,就这么点时间他都能向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真是……真是让他可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