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三宝公公听了,低低应是。若要细查的话,那么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得到的了。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要动用礼帝留下的人了。
三宝退了出去,那关于安王美人为馅的传闻,也没能传达给原启。
——
这要细查,肯定不是一日两日能完成的。这一夜,原启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红鸡蛋。不明所以的他,吃了。
这一夜,韩山差点被打死。也幸亏如今他是朝廷命官,打死了要吃官司。如今败落的张家经不起一丝风吹雨打,所以不敢真的打死他。
不然他还就,真的挂了。
韩山被赶出了张府,除了一身朝服什么都没有。那些原来幻想着用来买地的宝物,都成了泡影。
韩山躺在大街上,龇牙咧嘴。张家,他一定不会放过张家的。
……
第二日的朝堂,是相当的热闹。原本因为榜眼之事大家对张尚书是鄙夷的很,别说去看看告病的张合,轿子路过张府门前都恨不得吐上一口唾沫。
而如今一听,安王直接将张大人气死了。这,怎么能忍!张大人再怎么说也是三朝老臣、花甲年龄。光靠年龄就能当你安王的爷爷!
再一听,安王竟然还吃人肉馅的饺子!
这更不能忍!
出来弹劾安王的臣子们,一个接着一个。大家跪地祈求新帝还张大人一个公道。若是安王还继续猖狂下去,张大人死不瞑目啊!
原启坐在高处,面无表情的听着底下人的悲声啼述。喊冤之人,皆是非安王派系的人。这些人脸上悲戚的神情与昨日骂张合的神情,就像两个极端。说张合有罪的是这些人,喊张合冤屈的还是这些人。
新帝坐在高位上垂着眼,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朝堂上有大半的官员跪地,剩余的官员则是默不作声。
不知他们是有多大的冤屈,声音散出了门外,整个皇城好似都在悲鸣。
站于前方的安远没有回头,他好似根本不在乎是谁在参他。此时的安王正摆弄着腰间的玉佩,勾着唇看似心情不错。
而同样站在前方的大司马喜塔腊安图,却是眼神冰冷。
原启看着哀嚎声音最大的王耳与李竹。这二人昨日还告病在床,太医传回来的消息没有个把月好不了。而如今,却一脸悲戚的跪在朝堂上。
难道张合的死,还有让这二人伤势痊愈的奇效?
这两个人好的太快了,原启眼神冰冷。看来那日在太庙不仅仅是安远的跪敷衍了事,这两个人也……
吏部尚书王耳与刚逝礼部尚书张合相比,更是沉稳一些。原启知道王耳的外孙,恰好就是张合的孙子——张庭。
他本以为昨日之事后,这个吏部尚书会告假的更久一些。至少,也要等榜眼之事的风头过去,才会出来。
没想到,今日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行径的王耳让原启忍不住好奇,若是他现在提到“榜眼”二字,这个王耳,还能不能哭下去。
新帝的面色及眼神都是极冷的,冷眼看着底下喊冤的人。当然,他也没有给那看似事不关己的安王什么好脸色看。他没有开口,跪在地上的臣子就只能一直哭、一直跪。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外面天色大亮,宫殿之内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小。不少人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是在干嚎,而更多的则是悄悄抬眼打量坐在高处的帝王。
在看清帝王的神情后,这撑在地上的手都有些发颤了。他们见陛下这副神情,心中发冷。陛下果然是怕了安王,打算略过此事。
而这个时候,安王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了。
“原来是王大人啊,本王还在想是谁哭的这么大声。”
他看了一个时辰的热闹,听了一个时辰的哭嚎,终于愿意站出来了。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了吏部尚书王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安王邪魅笑着、眼神似有火焰冒出,他勾唇笑问:
“莫不是你家的宝贝外孙也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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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终于杀青了(擦干),这餐要求加鸡腿!
大司马,你小心点,我觉得你活不过三章了。
大司马:笑话!我最起码能活三十章!我又不是反派,我怕啥?
安远:我是反派又如何?你们陛下和我生同寝、死同.穴。
张合&大司马:你想多了,这文he,你俩死不了,还想进一个棺材?这文和谐,你俩马赛克糊一身,还想睡一张床?
安远与原启对视:不然咱先把作者be了吧?
蠢作者:(试探)不然……先亲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