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锦容的面前,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真实心情。
“不,你得过来瞧瞧。”上官锦容干脆走了过去,轻挽着他的手背,带到了床边,指着上官凌飞表现的极为痛苦的脸说道,“你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和瑾瑜一模一样吗?”
她一提醒,上官赫烨眼中有了些沉思。
的确,看来非常的像。
人还活着,但气若游丝。
明明随时都可能要断气的模样,偏偏就吊着那口气,不死去,当然也醒不过来。
状态看来真的是一模一样。
上官赫烨眼神诡异的与上官锦容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
“会有联系吗?”他问。
“我不知道。”她答。
“太子是第一次离开南星国,从未到访过凌日,也未与宗政瑾瑜见过面,若是他们遭遇到的是一样的情况,那么其中有什么共同点?”他的呼吸急促了些。
“云纤夜。”这一点,上官锦容早就在考虑了。
当她将那个愤怒已极的名字吐出口时,带了几分怒气冲冲的感觉。
“容儿,我们聊的是正事,你不要因为个人之间的恩怨而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上官赫烨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四哥,我没有。”上官锦容情急摇头。
“你对云纤夜有成见在先。”所以,她的话本身就带着一定的情绪在其中,是否真实,还需要更一步的甄别。
“这与成见无关!!”上官锦容的声音抬高了几分,与上官赫烨对上一眼之后,又按捺下了情绪,平缓了声音解释,“我们本就是怀疑云纤夜和宗政瑾瑜昏迷不醒的事件有关,才一路跟着几路追踪的人马,从凌日国来到天下城的对不对??太子昏倒之前,同样是见到了云纤夜的,对不对?单是这样,她便是最值得怀疑之人,我猜想,她身上一定藏着某种慢性的毒药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她利用这些,先毒倒了与她旧日有缘的宗政瑾瑜,接着又毒倒了和她新结了仇的太子。”
一盆一盆的脏水,卖力的泼了过去。
云纤夜有没有做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身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要她死,她必须得死,而且还要用最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毒害一国太子,这是多大的罪名,哼哼,一旦坐实,就算是凌日的玄王也保不住她,更何况,玄王未必肯为了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出言担保。
云纤夜,实在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而已,要她嚣张的存在这么久,真是便宜死她了。
“只是这点联系,定不了她的罪。”上官赫烨强调,眼神连连闪烁,显然是有些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