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赵渊更生出了几分刺激感来,那种大庭广众之下偷偷寻欢的刺激。
即便他知道沈如年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但依旧是抑制不住眼底的欲/火。
沈如年还以为没有用,大着胆子的半蹲着身子去拉扯赵渊垂在两侧的手掌,然后在他的手掌心写字。
这些大人们为什么这么能说,他们再不走,她可要憋不住跑出去了。
上首的赵渊哑着嗓子嗯了一声,“行了,就这么定下吧,其余事宜都交由曹首辅去定夺,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陛下都不愿意听了,原本还打算要继续说的诸位大臣只能住了嘴,“臣等告退。”
众人退出了大殿,常福便带着人将殿门关上。
殿门一关,赵渊就蹲下身子掀开了罩布,抓住了正想要作怪的小坏蛋。
沈如年的手还僵在空中,就被赵渊紧紧的握住,而后便看着陛下的脸在眼前放大,准确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她木讷的愣住,顿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外头那些很吵的老头已经走了吗?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咬嘴巴……
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赵渊的唇分明是冰冷的,可他的吻却炙热滚烫,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挤开齿贝,缠上了她的舌尖。
沈如年一退再退,整个人又缩回到了御案下面,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木板之上,而赵渊也跟着她追到了御案下面。
气息交缠,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昏暗狭小的环境让她更加的依赖眼前人,一双手无措的抓着他的衣襟。
赵渊怕她会被磕着难受,还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退缩就又紧紧的往自己的怀里带,直亲的她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过了不知多久,赵渊才伏在她的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沈如年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会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凌乱,外衫不知何时落在了旁边,前襟大开雪白娇嫩的肌肤被赵渊摩挲的发红发疼。
“疼,陛下你不是属虎的吗,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咬人呀。”
赵渊听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根本不与她计较,蒙着头在她颈间闷笑,怪谁?自然是怪她,总是随意的撩拨他,才会让他忍不住的在这种地方吻她。
好在大臣们都退出去了,不然他可得从暴君变成昏君了。
沉溺美色荒诞无度。
但仔细的想想,若真是沉溺沈如年的美色,他也并不介意……
“陛下,下回不能这样了。”沈如年靠在赵渊的怀里,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
双手连环抱着他的力气都没了,陛下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每回两人咬嘴巴她都会被搞得没有力气,方才差点还要喘不过气。
要不是他突然松口,她还以为自己要被闷死了。
“不能怎么样?”赵渊的手掌还在她的腰间,闻言便拉着她往自己身边靠。
沈如年又感觉到了坚硬的东西,不舒服的左右晃了晃,“就是喘不过气来,好像要死了一样。”
赵渊还以为是她不喜欢,之前明明是她投怀送抱主动的亲他,怎么突然又不能了,再一听才知道是为何。
方才提起的心又落下了,嘴角轻轻上扬,这可不是骂人,反而是在夸他。
“傻子,喘不过气来不会用鼻子吗?下回朕给你渡气。”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细腰,眼神不自觉的又暗了三分,哑着嗓子问她:“喜不喜欢?”
沈如年被点醒了,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用鼻子呼吸,她怎么这么笨啊,还是陛下聪明,不过她好痒啊。
她的腰部特别的敏感,每次被这么抓着都想往后躲,可偏偏陛下很喜欢她的腰,每回都掐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
至于喜不喜欢啊,好像是喜欢的,陛下的唇和她的不太一样,冰冰凉很舒服每次都像在吃玫瑰冻,就是陛下每回都喜欢咬她这点不好。
她的体质又很容易留痕迹,平时就算是磕着碰着的淤青也要好几日才会消,赵渊又很爱在她身上留痕迹,没几日根本消不了。
陛下的声音特别的好听,沙哑又低沉,她的脑子顿时就转不了了,低着脑袋露出雪白的后颈,闷闷的嗯了一下。
这声闷哼,无疑是给了赵渊鼓励,刚刚消下去的气焰又高涨了起来,微微侧头又亲上了她发红的唇瓣。
过了一会便听见他低哑的嗓子在吼叫,“傻子,呼气。”
等再从御案下出来的时候,沈如年的脸都是红透的,而且双腿发软,最后是被赵渊给抱回了寝殿。
迷迷糊糊间,她才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给忘了。
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陛下,你还没告诉我,陈姐姐的那个谁有没有入选。”
赵渊的心情很好,见她如此在意别的男子也难得没有生气,朝她勾了勾手指在颊边点了点,沈如年就明白的凑上前吧唧的亲了一口。
“陛下快说嘛。”
“中了。”
沈如年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就知道陈姐姐肯定不会看错人的,她现在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诗雨,可刚一坐起来就被拉了回去。
“不管有什么事都明日再说。”
*
赵晖烨将杯中酒饮尽,自从那日宫中出来后,他就一直心情不好,时常还会发脾气。
孟容舒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他,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王爷前一夜分明心情很好,还在与她商议接那姑娘进府的事情。
难道是那姑娘拒绝了王爷?
可她又觉得不对,王爷在她眼里便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这宫内的女子谁能拒绝王爷呢?
赵晖烨面色阴沉一言不发,面前的下属将调查的结果告知,“当日太子有一贴身侍卫还未死,但身受重伤,一直躲在乡野养病,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他。”
“如何?”
“他说当日看见了国师。”
赵晖烨的眼底闪过一丝的狠厉,果真是赵渊动的手,他弑兄的罪名是逃不过的,只待一个时机揭开他的真面目。
“将人保护好。”
下属应了一声就要出去,又被赵晖烨给喊住了,“上次让你们去寻那户农妇,人可是找到了?”
“我们到的时候屋子烧了大火,没能将人给救出,但火后屋中确有两人的尸首,属下本想将尸首带回来,但国师的人先了一步,我们没能有机会动手。”
“又是高吕荣,是他放的火?”
“这个属下不知,只知道火灭的时候他正好带人在那。”
“出去吧。”
赵晖烨手指微微的蜷紧,眼前浮现出了小姑娘俏生生的面容,她怎么就成了沈如年,为何他没能更早的发现。
可越是得不到,心中就越是想,尤其是想到赵渊抱着她的样子,她在赵渊怀中怯弱的喊他皇叔,心中的怒意便无法宣泄。
孟容舒由婢女扶着到了书房,看着屋内正在喝酒的赵晖烨,心中满是不忍,“表哥。”
“你的身子不好,怎么到这来了?”赵晖烨不满的看着她身后的人。
“表哥,不怪她们,是我自己要来的。”
赵晖烨扶着她坐下要去换身衣裳,他身上有些酒气,他怕太冲鼻,就被孟容舒给握住了手。
“我不觉得难受,表哥别走,我想和表哥说说话。”
赵晖烨这才在她身边坐下,孟容舒靠在椅背上,“表哥可是在为那个姑娘心烦?”
在她面前赵晖烨从来是不隐瞒的,便点了点头,“上回我说的事情便当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常,你若是想要人陪,我让你妹妹进府来。”
“表哥还记得姑母吗?姑母都能为喜欢之人做到这一步,表哥怎么却退缩了呢?这不像我认识的表哥。”
姑母便是他的母妃,孟容舒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他的母妃一生殚精竭虑,至死都让他别忘记自己是谁。
如今轮到他有了喜欢的人,为何要轻言放弃,沈如年是赵渊的妃子,她也身不由己处处受制。
若是他此次成功,赵渊便是阶下囚,到时沈如年便成了无处可依的宫妃,他再出手救她,一切便可水到渠成。
“你说得对,不到最后还不知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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