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条狗?(下章入v)(1 / 2)

虽然一分钱不花,但白玉茗对过年的热情并没有因此减少。

拿到红纸以后,白玉茗麻溜地将红纸裁成对联大小,裁了四十张才罢休。接着放出一大块墨锭,两支大小不一的毛笔,颇有几分要把那二十多副对联都写满的架势。

白玉茗正是这样想的。

“我多写几张对联,挑字写得最好的贴上去。”白玉茗对自己的字很是有自知之明,“稍后小书你也来一副,小书你那副对联贴到山脚的牌坊上。”

虽然月雪峰上唯一的自然建筑破茅草屋被大雪摧毁了,上山的小石板路也被大雪覆盖,但山脚的牌坊屹立不倒,上书月雪峰三个大字,还有白玉夫人的题字。

偶尔有弟子经过,看一眼牌坊便知道这山名为月雪峰,是有一名厉害长老居住的山峰。

白玉茗抱着炫耀小徒弟的心态,想墨书霖也写一张,贴到牌坊那。

墨书霖听见白玉茗要练手很多副对联,趁机提议道:“师尊,我这里有一份攻击反弹的法咒。要不,您写对联的时候顺便念一念?”

这样写丑的对联,就能拿出去卖灵石,不浪费每一张纸。

“对。我们这总有乱闯进来的小动物,得像别人那样加点阵法。”白玉茗脑子里没有钱的概念,不过他希望他和徒弟的住所能变得更好一些。

墨书霖微笑点头,也不提醒白玉茗。

他算发现了,白玉茗这人对任何和钱有关的事情都会失去兴趣,但只要把事情和懒沾边,白玉茗就劲头很足,总想着忙一炷香就能偷懒一整天。若是和人情沾边的事情,白玉茗虽然不喜欢,也会认认真真完成。

白玉茗这兔子妖,实在怪得很。

眼见白玉茗认真磨墨,屋内没什么事需要做,墨书霖道:“师尊,我出去砍些树,做道门。”

“做门?做什么门?”白玉茗磨墨的手一顿,疑惑道。

“对联得贴平整干爽的地方。”墨书霖无奈提醒。

他们现在住的可是山洞,现在大雪封山,白茫茫的洞口看着挺意境,可他总不能把对联贴雪上。

贴对联,还是得要一樘正正经经的门。

“对哦。”白玉茗放下墨锭,“我和你一块去吧。做门得大树,你不好砍啊。”

十岁大的孩子,肩膀都没有树干宽。他怎么忍心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独自去砍树。

墨书霖没有拒绝,他一个人去砍树的确麻烦了一些。

然而,墨书霖真想不到,白玉茗连自己住的月雪峰都能迷路。

墨书霖个子小,被白玉茗拉着,他便没有在意自己怎么走,满脑子想着山洞的尺寸,稍后砍多少树,做一道怎样的门。

等脚步停下来时,墨书霖才发现自己又走回了洞口前。

墨书霖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失了记忆,误以为他与白玉茗已经砍过树,所以就回来了。

抬头看向白玉茗,却见白玉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白玉茗眼睛四处乱瞟,不敢看墨书霖,“走路太累了,我们还是坐灵舟吧。”从上而下俯视看比较好认路。

墨书霖:“……”

白玉茗就算是个路痴,也路痴得太过分了吧?

月雪峰才多大点?

他每天清晨跑步都能绕着山腰跑上一圈。白玉茗居然能还在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迷路?

墨书霖的灵魂怎么说也活了万年,竟然一次又一次在白玉茗身上刷新见识。

墨书霖明白白玉茗不适合做任何脑力类的工作。

这回换成墨书霖带路,很快就挑到了一棵粗壮笔直却失去生机的银杏树。银杏树的叶子早已掉光,光秃秃的一棵,有几分凄美。

白玉茗用法术随手一下便把银杏树砍断,储物袋一松一拉,银杏木就被装进储物袋里。

等两人回到洞口,白玉茗把好几十米的树竖向放出来。

白玉茗眯着眼,打量了片刻洞口的高度,手刀一挥,银杏木表面毫无变化,实际上已断成两节。

白玉茗定住高的那一节,另一只手向左一指,底下的那一节木头就乖乖移到了旁边。高的那一节银杏木便能降落至地面,再被白玉茗砍成两段。

墨书霖瞧白玉茗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差点不认识白玉茗。

他真不知道,自家这字写得奇丑,住了自己地盘还路痴的白玉茗,居然能把法术运用得如此从容自然。

忽然间,墨书霖想起白玉茗虽然东西做得不好,但灵力方面确实没有出错过。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我们这山洞光线不太好,门做成推拉的,怎么样?”白玉茗说着还用手演示了一下,“做两扇,平日就往左右两边推门。对联贴门的边缘,晚上合起门的时候,对联在中间,咱们眼不见为净。白天门也不用全推完,留下对联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对联也不挡光。”

“好。师尊的提议非常好。”墨书霖也不想用隔扇门,开关门不方便,这种粗活肯定是他来干。白玉茗这提议完全把他的疑虑解决了。

这办法居然由白玉茗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