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子,这可不是在将军府,再乱跑小心被人剁了蒸包子!”
芮宸上前一胳膊楼主灰子的脖子,将手里的项圈给他套上,捏着绳子在它脑袋顶上敲了一下:“今儿我可是奉了母亲的命令来接小姑姑的,你可别给我找事儿,不然回北地我就让你继续去拉雪犁耙!”
将灰子交给随从,芮宸负手进到殿内,听到熟悉的惊呼声,恶劣一笑。
看到正位上端坐的人,有些惊讶——这不是刚刚假山后的那位么?
想到回京之前听到的传闻,芮宸好奇地打量江晚儿。
十七八岁的年纪,庄重高贵的发髻上插着素色的簪子,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肤若凝脂,如北地的皑皑白雪一样干净轻灵,嘴唇勾起甜甜的弧度。
芮宸看着她庄雅娴静的坐姿,低头嗤笑,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明明就闪着雪狐的狡黠,装什么小白兔。
江晚儿顺着他明目张胆的目光摸过去,嘿,这不是方才进来引起呼声的俊俏小郎君?
也不知谁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放出来霍霍小姑娘和这帮素了许久的太妃们呢?
连戚站在角落,顺着江晚儿的视线看到芮宸,唇角下沉,眼眸半眯。
看到还留着一道白痕的手指,侧头跟身边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句。
竟比开始,礼官和翰林们静坐两侧等待评比,被请来的诰命们静待结果。
江晚儿看钱太妃和胡太妃迟迟没有动笔,小眉头皱了皱。勾勾手把连戚喊道身边,因为椅子太宽,她不得不挪挪小屁股,附在连戚耳边悄声吩咐:“你下去看看钱太妃和胡太妃,她们俩为什么还不动笔啊?”
连戚半垂的眸子眨了下,靠近江晚儿侧脸上浮现浅浅的红:“是。”
江晚儿在他离开之后偷笑,心里的小人儿几乎是兴奋地四脚朝天!
神仙哥哥脸红了!这次终于不是她窘迫了!
原来连戚怕人靠近说话啊?脸颊红红的好可爱!
连戚走到太妃们中间,后背实现灼热,不知为何竟觉得锋芒在背。
芮宸玩味地看着眯眼的江晚儿,酒樽放到矮桌上,发出叮的一声儿……
连戚回到江晚儿身侧,刚好挡住了芮宸的视线:“两位太妃的墨砚似乎有问题。”
“啊?东西不是内务府统一准备的?”江晚儿皱眉:“郑茂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连戚:“臣这就去重新安排。”
这番动作虽然小,但是挡不住有心人的眼睛,嘉宁长公主冷哼:“怎么?难道这竟比还区别对待不成?为何要给钱太妃和胡太妃换墨砚?”
礼官和内眷们纷纷看着台上。
又是这没脑子的嘉宁!
江晚儿好气!她就不能消停消停?
连戚:“回大长公主,因下面的人办事不利,两位太妃的墨砚出了点问题。”
嘉宁捏着帕子掩口:“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出差错?不知这竟比是谁在操办?”
竟比既然是江晚儿提出来的,自然是由她操持,嘉宁这是故意再给她难看!
但这么多外官和诰命在,她也不好跟嘉宁起争执,笑道:“这倒是哀家的不是了!等竟比结束,哀家一定会彻查清楚。一点小事,别扰了诸位太妃的心境,倒是嘉宁这些日子不见,身体可好些了?”
自从被夺了代掌后宫的权,她除了在齐暄登基大典和亲蚕礼上出现了两回,其余时间都称病不出,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小事?太后娘娘莫不是当着竟比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嬉闹不成?”
江晚儿:是你个大脸盘子啊!这么刺儿头,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在宫里长大的!
嘉宁看她吃瘪,心中暗爽,正准备再接再厉,连戚撩袍跪下:“竟比一应事宜都是内臣在操持,出现此等大错,是臣的疏忽,请太后娘娘责罚!”
嘉宁话到嗓子眼儿被堵住,险些被他噎出内伤,两只眼睛冒火:“既如此,那你就去领五十大板!下次好好涨涨记性!”
连戚面不改色:“是。”
江晚儿脸上的笑渐渐落了下去,抬手让连戚起身:“错了就要认罚,这件事既然是由我操持,自然是哀家要担主要责任,不若哀家也自罚五十大板?”
嘉宁笑得猖狂:“太后娘娘果真是最重规矩的,但是您身份尊贵,岂是这些阉人能比?不过您要真想认罚,不若也让这奴才给替了?一百大板,怕是会要了他性命呢!”
“长公主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啊!一点小事,何必坏了心情!既然是太后娘娘的人,交给她自己处罚就是了。”清朗的声音带着丝轻佻的笑意从门口传来,嘉宁转头看到说话的人,明艳的脸瞬间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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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宸:本少将长得像不像男二?
哈哈哈!继续求龙套名~合适就会在后面的故事里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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