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在你的胸口用烙铁烙图案?”我反问。
她拉起了左手的手臂,袖子一撸上去,显现出了图案,我倒吸了一口气,妈的,还是对月兰动手了,虽然不是在胸口,可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的呢?”她反问。
我拉起衣服,露出胸口的图案,月兰吃了一惊,脸上大变的说:“怎么在这里,那得多疼啊,他们怎么这样?”
“没事,都过去了。”我深呼吸一口气,想想也觉得后怕。
月兰伸出手指,轻轻的摸着我胸口上的烙印,心疼的说:“疼吗?”
我摇了摇头:“不疼。”
“行,先执行任务,回去再找他们讨说法。”月兰咬着牙齿,气呼呼的说。
“嗯。”
她转身要走,我再次出声:“媳妇,亲一下再走呗。”
她转过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是四处看看无人,但是脸贴过来,四片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咬得两个人气喘吁吁,我得寸进尺的说:“此情此景,要不双修一下,那都对不起这片树林。”
然后我就感觉脖子处,一片冷冷的铁片贴住了我的脖子,我低头一看,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弄来的匕首,直接就抵住我脖子了,她笑骂道:“别胡来啊,他们估计回来了,我先走。”
虽然有点扫兴,但还是依依不舍的目送月兰离开,不过这妮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也不知道是双修起了效果,还是吃了那枚舍利子的效果。
然后我就自己下山了,这帮王八蛋竟然没来找我,更可气的是我下山之后,发现他们把车也开走了,这帮王八蛋!
可惜了我的双修……我特么还没跟月兰在野地里,特别是森林里双修过,白白浪费了如此良辰美景,天时地利,只可惜人不和,着实可恨,惜哉惜哉。
“不过正好,给了我单独的时间和空间,我可以把整个墨斗山仔仔细细的逛一遍。”虽然月兰看了一遍,但是毕竟她分金定穴的眼力没我好,我可是系统的学过,她只不过是爷爷找好了斗,然后给她做好记号,让她去挖而已。
真让她自己找,估计也找不出来。
我就带了个墨斗,沿着那唯一的山路,在斗山周围饶了一圈。
在墨山的周围,只有墨家自然村一个村子。
但是在斗山的周围,却有五六个村子挨在一起,之前和我们一起跑出来的那四个人,就是在这边的村子,月兰也是卧底到了其中的松吉村。
我也不想让这几个村子的村民发现,所以也绕着走,有时候还尽量加快速度,我要是快起来,基本上没人能看见我,期间实在是躲不过去的,我特么还隐身了。
过了斗山,前面还有山,也是群山绵延,如同一条巨龙一样,朝着远方绵延而去。
只不过在过了斗山之后,竟然有一块三角形的平地。
虽然不起眼,但是与周围群山联系起来,就感觉有些不协调了。
这三角形的平地长满了杂草,杂草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石头,石头上竟然凿出了三个字,字里的红漆都褪色了,但是那繁体字我认识,竟然是‘无量山’三个字。
“无量山?”我了个去,这什么意思?这不是一片空地妈啊?怎么就成了无量山了?
然后突然发现手里抓的墨斗,不经意撇见墨斗上‘替母’,也就是墨线的一端,有一个金属圆锥的地方,这个圆锥是用来钉在要打墨线的一端。
第618章 黑土有毒
墨斗的组成部分有四部分,墨仓,转轴,墨线,替母。
这替母就是在墨线尾端,用来固定住墨线的金属端,一般是圆锥形的,对于这替母名称的由来,还有个传说。
这墨斗的发明人为鲁班,墨斗出来的时候,墨线的一端是没有任何东西的。
每次打墨线之时,鲁班都会让他的妈妈拉着墨线,替他固定住,然后他再打墨线,打完之后,他妈妈松手,如此反复。
忙的时候,有时候一天要拉成百上千次的墨线,每一次拉墨线都需要弯腰蹲下,他妈妈是很辛苦的,鲁班自然也知道。
渐渐的,母亲的年纪就大了,再也拉不动了,鲁班就想着怎么样才能固定住墨线,不用让他妈妈再辛苦。
有一天他路过河边,见到有人在钓鱼,钓上来之后,发现鱼嘴里的鱼钩,突然间就来了灵感,所以便有了现在的这个圆锥尖端,取名替母,就是替代他的母亲。
以前我对这些也不清楚的,那是因为在巫山之时,我在床上瘫了,小敏跟我说的这些,就当故事给我讲的,她父亲是个木匠。
现在想想,心里很不好受,小敏死了,她和她父亲的尸体还在我师傅的家族坟地里。
我要尽早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再尽快回巫山去,想办法救活小敏和她父亲。
刽子手的刀跑了,变成了刀魔,仵作的眼,也就是阴阳珠现在在我们手里,扎纸匠的手我们也有,天聋地瞎此刻就在七星观当客座长老,而二皮匠的针线,那金线也在我们手里。
如果刀魔找不回来,那么再另找其他的刀了,我相信刽子手的刀肯定不止一把。
眼前的这三角形平地,就好比‘替母’这圆锥的切面,是一个等边三角形,回头看向墨斗山,我怎么感觉这两座山加上这三角形地带,如果是从天上往下看,那肯定像一个葫芦的切面,确切来说,应该就是一个瓢!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不远处走来了一队人马,大老远就对我吼道,我转头一看,是一队的武装人员,但是这些人对我喊的是汉语,所以倒也不怕。
“喂,你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带头人冲着我喊。
“我迷路了。”我转头看着他们。
“耶,怎么是你啊,小兄弟!”人群中突然出现一张不是很熟的面孔,但是有些印象,我猛然想起,这人是其中一个跟我们越狱的狱友,说是松吉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