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2)

嫡女风华 浅浅的心 2405 字 17天前

“打开看看。”

“是。”韦贵妃听命,展开,间短的一行字,跃入眼中,韦贵妃极快的扫过。忽而,眼眸睁大,脸色突变,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应该说,整个身体都在轻颤,遂然跪倒在地上,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道:“妾身该死,妾身该死…。”

南宫胤淡漠的看着地上的女人,面无表情道:“又不是你做的,你何罪之有?”

“妾身惶恐,惶恐…”韦贵妃听着南宫胤的话,衣服迅速被冷汗浸湿,整个人抖的更加厉害。

南宫胤听了,弯腰,伸手托起韦贵妃的下巴,手紧紧的扣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眼里的恐慌,惊惧,还有不知所措。南宫胤脸色很是平静,可眼里却透着极致的阴森,冰冷,低沉道:“朕可以宠着你,可随时也可以废了你。不要在朕眼前耍心眼。”

“妾身不敢…妾身连想都不敢那么想过…皇上这不是妾身做的,请皇上相信妾身…如果妾身对皇上有分毫的不敬,妾身一定不得好死…”韦贵妃颤抖着,眼泪不住的掉下,整个人有些语无伦次。

南宫胤听了,却没太大的反应,只是沉冷道:“朕也没说是你,不是吗?而且,这纸条上也没写错,朕是老了,也活不久矣!不过,请爱妃记住,朕就算是要死了,在那临时的一刻也会恩赐爱妃你和朕一起离开的。为朕陪葬,想来爱妃应该很愿意吧!嗯?”

南宫胤这句话,让韦贵妃心里猛然抽搐,如果不是多年的宫中沉浮,她恐怕真会晕过去,韦贵妃颤抖着,“妾身自然愿意,妾身谢皇上恩赐…”

韦贵妃的话未说完,就一下子被南宫胤甩在了一边,眼里染上深沉的嘲讽,冷笑道:“爱妃果然没让朕失望。等下朕就让喜公公拟旨,把这恩赐提前给爱妃送来,省的爱妃不安心…”

南宫胤话出,韦贵妃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南宫胤看着,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以他为天的女人,眼里满是冰冷,还有嫌恶。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看着上面一行字。

年事已高,时日无多,且忍!待来日,兄即位,可回!

南宫胤看着,脸色刚硬,沉冷一笑,抬脚大步走了出去。

同时暗庄中。

“主子。”

“说。”

“皇上今日早朝后去过昭和宫了。”

“哦!是吗?结果如何?”

“韦贵妃病了,而且,皇上也已经驳了二皇子去陵城的请求。”

“早预料到了。”

“主子,竟然二皇子无法前去,主子要不要争取一下。”

“这样的好事儿,只要有那个人在,就不会轮到我…”男人的声音染上冰冷。

伯爵府

中饭过后,夏侯玦弈看着顾清苑,柔和道:“想不想出去转转?”

“现在吗?你今天下午不忙了吗?”顾清苑有些意外道。

“嗯!我这几日会很空闲。所以,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闻言,顾清苑脸上笑意隐没,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伸手抚上夏侯玦弈的脸颊,抬眸,“有事儿要告诉我吗?”

☆、第217章 祁逸尘的无助

听到顾清苑的问话,夏侯玦弈眼里溢出无奈,叹了口气,拉下她的手在她的身边坐下。看她担忧的眼神,夏侯玦弈揉了揉她的长发,浩瀚幽深的眼眸溢出不舍,“我过几天可能要离开京城一段日子。”

“去哪里?”

“陵城。”

“去多久?”

“可能要几个月,具体时间无法确定。”

“一个人去吗?”

听到顾清苑这句话,夏侯玦弈刚硬的心紧缩了下,歉意、怜惜、不舍、最后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伸手把她拥入怀中,“嗯!一个人去。”

闻言,顾清苑眼里担忧之色更浓,依在夏侯玦弈肩膀上,低声道:“有危险,是吗?”

夏侯玦弈听言,叹息,这女子呀!总是敏感的让人忍不住想对她再多一份疼惜,“不会平静。”

顾清苑听了垂下眼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男人担心她跟着去会有危险,所以,才准备留下她在京城。

没听到顾清苑说话,夏侯玦弈眉头轻皱了下,声音里染上一丝急切,“丫头,我不是不想带你一起去,只是担心无法绝对的保护好你,所以…”

顾清苑从夏侯玦弈怀里退出,看着他眼里的那抹紧张,顾清苑轻轻摇头,淡笑道:“我明白!我跟着你去陵城不合适,我自己无法自保,在遇到危机的时候就会成为你的负累,让你分心!对我是危险,对你也是!”顾清苑说着,顿了一下,看着夏侯玦弈声音染上一抹不安:“只是,留在京城,无法确切的看到你是否安好,心里会担心。”

夏侯玦弈心口盈出暖色,看着顾清苑柔声道:“丫头,你从来就不是我的负累。而那些危机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不能容许你也牵涉到其中,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至于我,不会有事儿的,你不用担心。”

顾清苑点头。然,眼里的担忧仍然无法抹去。夏侯玦弈在京城就算有人想动他,可需要顾及的太多,他们不会轻易的动手。

然,在外面就不同了,那里能支援的人有限,而对他有敌意的人却太多,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夏侯玦弈做好万全的准备,也无法保证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更重要的是有些算计,有些劫难是夏侯玦弈必须经历的,是无法避免的。这让人无法心安。

看顾清苑眉头轻皱的样子,夏侯玦弈因顾清苑为他挂心而感到喜悦,温暖。可同时也为自己让顾清苑忧心,感到挫败!矛盾的心里让夏侯玦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抱着顾清苑不想放开。

怀里的娇小的人儿,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离别前夕那淡淡的忧桑,还有浓浓的不舍。她看不到他担心,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皇宫

南宫夜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灰白的韦贵妃,皱眉道:“母妃,可是哪里不适?宣过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

听着南宫夜一连串的问话,韦贵妃无力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我无碍,就是心口有些烦闷,休息一下就好了。”韦贵妃说着,向南宫夜伸出手,“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