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相公要从良 冰公主 2279 字 17天前

“什么乐子?”她好期待。

“回去再告诉你。”南宫墨云卖关子道。

这时只见不远处走来一辆马车,停在了两人面前,阿玉从车上走了下来,对两人行了一个礼道:“陛下,娘娘,请上马车。”

马车内很是豪华,都是软垫,两人斜躺在马车内,却不怎么感觉马车在行进着。看得出阿玉为这马车花了不少心思,许是怕南宫墨云身体不适所设,

凌语柔拉开窗帘,见那些景物都急速后退着,想这速度定是不慢,更加佩服阿玉的厉害,若果那混蛋师傅在的话,也肯定会惊讶异常。

反倒是她这个挂名徒弟,没学到师傅的三成功夫,实在是惭愧啊惭愧。

放下帘子,便见南宫墨云已然沏好了茶,递给了她一盏,凌语柔接过,发现台上竟没溅得半滴茶水。

“这车的稳定性真高。”她忍不住的赞了一句,喝着香茗,发现从长途车其实也可以很舒服的。

“嗯,”南宫墨云点了点头:“或许,有空叫你师傅出来与阿玉会一会?”

凌语柔耸了耸肩:“师傅他神出鬼没的,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找着他。”

南宫墨云挑了挑眉:“他没有把联系方式告诉你?”

“没有,”凌语柔有点挫败:“许是怕我这徒弟烦着他吧。”

“是吗?”南宫墨云眸里一亮:“为夫倒是希望柔儿整天陪在身边,这么说来,萧先生还没有心上人吧。”

凌语柔轻轻一笑:“他啊,长年累月居于深山,别说心上人,连女人也没见多少,老实说,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打算光棍一辈子。”

南宫墨云也笑了起来:“萧先生才学旷世的,崇拜喜欢他的人不计其数,若是萧先生肯的话,那是不愁女人的。”

“才不是呢!”凌语柔极不认同:“他那个怪人,谁受得了他。”

天天捉她到深山里跟野兽玩,这两年的训练是她一辈子的恶梦,自家徒弟都这么对待,若是其它女人……她是不敢想像了。

见凌语柔话有深意的,南宫墨云问道:“为何说萧先生是个怪人?”

凌语柔一顿,别开了脸:“这茶味道好特别,什么茶来的?”

见凌语柔叉开话题,南宫墨云眸里掠过一抹微光,却也没追问下去,轻轻抿了一口,缓声道:“这是花茶,茶底是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之花。”

第一百七十四章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凌语柔手里微颤,中过彼岸花的毒,现在有点顾忌,瞄了一眼南宫墨云,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敢情这只是一杯普通的花茶而已。

料他也不敢在茶里动什么手脚,不然她可是会发飚的。

南宫墨云静静的喝着茶,一杯下去,又沏了一杯,刚端起茶杯,却是淡淡一笑,芸语曦疑惑道:“有什么好笑的?”

“想着以后能与柔儿在一起,心里高兴,担心了这许久,柔儿终于在为夫身边了。”

凌语柔心里一暖:“陛下言重了,语柔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值不得陛下日日挂牵的。”

南宫墨云柔柔的看了凌语柔一眼,放下茶盏,横躺在卧塌上:“柔儿,还有两天路程,好好休息一下,待回到无极国,为夫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闭上双眸:“为夫累了,柔儿也好好休息吧。”

凌语柔撇撇嘴,南宫墨云又在故弄玄虚了,不过她倒是可以逼着他说出来,但若是预先知道那便没了惊喜感,罢了,先好好休息,反正这软塌睡着舒服得很。

也许是因为心情开朗,一路上只觉风光不断,马车车速很快,一天过后,等到凌语柔睡醒时,已到了无极国边境。

看了一眼还没睡醒的南宫墨云,暗忖着在这国度里,南宫墨云是帝君,有这层关系在,他与她之间肯定多了不少礼仪。

像是发现她在看他似的,南宫墨云微微睁开双眸,对凌语柔甜甜一笑,半撑起身体,那乌发倾了一身:“在想什么?为何看着为夫不说话?”

凌语柔轻轻一笑:“无极帝君回来了,不知道群臣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我这帝君只是挂名的,”南宫墨云开玩笑道:“若是柔儿不喜欢,为夫可以随时传位于其它人。”

凌语柔傻了眼:“不行不行,我才不想成为千古罪人呢。”

马车缓缓驶进无极国,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凌语柔看着窗外,不知何解的像有什么沉淀了下来般,让她一时之间觉得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看了外面好一会,才发现南宫墨云正静静看着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心里一暖道:“这次你回皇城,有没有通知其它大臣?”

南宫墨云摇了摇头:“为夫出来时把一切都交给段安打理,没朕在的话,相信段安能把无极国管理好。”

凌语柔傻了眼,段安……想起来了,那天在朝上直言进谏之人,南宫墨云登基后封了他为相国,代监国之职,现在的段安身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陛下,你就如此相信段安?”

南宫墨云笑了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好像是这样没错,凌语柔也不再询问。

离无极都城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将近天黑时,几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但半夜时却被人拍门叫了起来,原因便是官府要临时征用这客栈。

凌语柔急急的穿了衣服出来,见着南宫墨云房间还没开门,便走过去拍了拍门:“阿云,你醒了吗?”

“柔儿……进来扶一下为夫。”

房间内传来虚弱的声音,凌语柔大惊失色,连忙推门而进,只见南宫墨云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只穿着了一件单衣,斜倚在床沿上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