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昏头(1 / 2)

自由 明朝梦里 2031 字 20天前

“嘶……”陈惜倒吸一口气,身下火辣辣的。

那一瞬,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她痛,孙淙南激动,他们的感觉和过去没差,处境和应对方式却不同。

他们挤在窄小的深色沙发上,孙淙南平躺,陈惜跪坐在孙淙南上方,身上披着被子,露出脑袋和一截纤细的小腿。

她太熟悉孙淙南的性器了,不光是形状,还有他做爱时的力度和方式。孙淙南的阴茎又粗又热,顶进来很有力,牢牢卡在阴道口,就像石头卡进了柔软的蚌肉里,粗砺,霸道,陈惜难受归难受,谈不上生气,就是有点欲哭无泪。

孙淙南的动作太快了,说好让她坐上去的,好在这个姿势她有主动权,她撑起自己,不敢往下坐。

男人的感觉和女人不一样,肉体摩擦带来的快感而不是痛感,陈惜紧得让孙淙南想抛弃理智,就那么顶进去,让整根阴茎都被紧紧夹住,他太想念这种深入陈惜体内的滋味,他们毫无阻隔,她的粘膜包裹着他。

“宝贝……”孙淙南仰视陈惜,摸着她光滑的屁股,从表情到动作都透露着色情。他本来想让陈惜忍一忍,他很快就会让她舒服的,但两人的脸离得那么近,所有表情都是放大的,陈惜皱起的眉头和发红的眼眶硬生生让孙淙南控制住冲动,拔了出来。

“很疼是不是?”孙淙南抱着陈惜的腰,让她坐下来,抬头亲她,“老公给宝贝舔舔,舔舔宝贝就有水了……”

孙淙南不怕陈惜没水,他带着陈惜翻身,用倒退的姿势钻进被子里,架起陈惜的腿,脸埋下去,一口含住陈惜的私处。

“……”陈惜开始战栗,孙淙南的嘴又湿又热,他舔开花瓣,舔进穴口,全方位勾舔,把干涩的皮肉用唾液润开,火辣的感觉消失了。

孙淙南还是急迫,他把唾液糊上去,然后把花穴交给两根手指,嘴巴上移,对着还未鼓起的小花蒂又舔又吮,期间手指从一指节深入到三指节,用性交的频率抽插。

“这样舒服吗?”孙淙南被被子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陈惜的表情,他只知道陈惜出水了,被手指插得滋滋作响,软软的肉裹上来,他心神荡漾,抽插的速度更是快。

见陈惜不应,他重新含住小花蒂,用舌头对着猛刮,他知道怎么样让陈惜快速高潮,十几秒就够了。

“嗯……”陈惜闷哼出声,一大波黏稠的水液涌出来,孙淙南随意嘬了一口,跪坐起来,迫不及待把阴茎顶进花穴里,第一下进去一半他还不过瘾,抽出来一些再整根顶进去。

“噢,宝贝真棒!”

陈惜还在高潮,这时候插进去最销魂,咬得死紧,不用动,花穴的有力收缩已经让人血气翻涌。

厚厚的被子因为孙淙南的动作掉到沙发下,两人裸着下半身,孙淙南身上还是昨天的衬衫,睡得皱巴巴的,但是掩盖不了他手臂的肌肉,他浑身都是劲,蓄势待发。

陈惜就不一样了,她病了几天,肚子上完全没肉,孙淙南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腿上,粗细对比鲜明,更惊人的是她微凹的小腹,龟头的形状明显印出来,可见男人顶得有多用力了。

孙淙南品了几秒高潮的花穴就按捺不住想要奔驰的心,他推高陈惜的睡衣,大手拢住分散的乳肉,捏得凸出来,他伏下身子,边吮乳头边在陈惜体内横冲直撞,他不管什么技巧,就是要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撞在陈惜的生殖腔外面。

陈惜还没找到昔日的感觉,猛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又痛又爽的,清脆的啪啪声听起来像在打人,孙淙南硬热的棍子一下下顶在花心上,陈惜用手臂遮着眼睛,喘息得不能自已。

太激烈了。

花谷已经完全濡湿,每片花瓣都晶莹剔透,小肉粒微微鼓出来,上半部还是精致美好的模样,镜头再往下一点点,面目全非,原本只有一条缝的花谷被撑成巨大的圆,狠厉的肉棍不断往里挤,外面还留了一截,可是明显挤不进去了。

被推挤出来的水液布满小泡泡,汇集到股沟流下去,沙发湿了,留下淫糜的一道,不过没人看见,孙淙南眼中是陈惜,而陈惜眼中是黑暗。

“宝贝……”孙淙南亲着陈惜的脸,拿开她挡眼睛的手臂,“为什么不叫,老公弄得不舒服吗?”

陈惜只有喘息,没有娇啼,孙淙南停下来,一点一点亲她,手又爬上花谷,揉着那个被忽视的小凸起,腰上用力,顶住花心使劲磨。

陈惜的表情一下子微妙起来,她咬住下唇难耐地哼,但就是很压抑,孙淙南哄着她叫,身下已经磨出一个高潮,陈惜揪住孙淙南的手臂,指甲都抠进去,但就是倔强地不肯出声。

孙淙南吻去陈惜眼角挂着的泪,“知道了,没事,不想叫就不叫,老公知道宝贝舒服,下面在颤呢……”

孙淙南嘴上体贴,心里可不,他开始各种针对陈惜的敏感点,不停在陈惜耳边说荤话,他真不信陈惜能忍住。

“宝贝咬得好紧,老公进得深不深,小肚子都装不下了,小手摸一摸,摸到龟头没有?”孙淙南拉着陈惜的手摸在小腹上,陈惜真的摸到了硬硬的一条,感觉瞬间奇异起来。

孙淙南在她身体里面,他们连在一起……

有许多画面在闪回,孙淙南把她抵在墙上亲吻,那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孙淙南抱着她做作业,手却在乱摸,胯间的东西顶着她。他对她的家人说“我和陈惜在一起了”,又对他的家人说“这是我女朋友”……

“又喷水了,听这个声音,宝贝不叫,小穴都替你叫了,这么喜欢老公的肉棒吗?”

孙淙南的手根本没离开过小花蒂,陈惜高潮一次,他让她休息十秒,然后接着揉,陈惜毫无招架之力,太多高潮让她啜泣,她受不了了,她要死了!要被孙淙南干死了!

眼前忽然一片白茫,她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她感觉不到孙淙南的顶撞,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孙淙南在焦急地叫自己。

“惜惜,惜惜……”

她未经思考,紧紧搂住孙淙南,孙淙南同样用力抱住她。

“吓坏老公了,宝贝突然晕过去了……”孙淙南的吻一个接着一个,杂乱无章地落在陈惜脸上,“是不是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陈惜用腿圈住孙淙南的腰不让走,孙淙南好像被她吓软了,体内的阴茎没有之前硬,但还是很粗。

陈惜摇着脑袋,她的感觉来了,她有意识地收缩花穴,夹住阴茎,在孙淙南耳边说:“干我。”

这两个字足以摧毁一切。

孙淙南要疯狂了,谁让她用这种娇娇软软的声音下命令的?他怜惜她,她还不要命地让他干她?

阴茎直接膨胀到最大,孙淙南重振雄风,一只脚踩到地上,弓起腰,狠狠往陈惜身体里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