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路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不说,绝对不说!”
我白了平天路一眼道:“你的保证,你自己信么?”
平天路可怜兮兮地还在说,被我拿眼一瞪道:“好了,这件事情到这里为止吧!不要再说了”平天路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平天路的工人老孙等人远远地跟在后面,我让木棉花拦住他们,木棉花才往回走了两步,这群建筑工人就做鸟兽散了,可见木棉花给他们造成的阴影有多大!
我和木棉花将平天路带到了郊区的一处瓜棚(瓜棚是建来守瓜的,现在是初春呢,瓜苗才下到地里,无瓜可守,荒废着呢!)我让平天路坐在瓜棚老旧的 竹床之上道:“现在我要打晕你,可能会有点痛,但是很快的,我有经验!”
平天路苦着脸哀求道:“能不能不要打啊,我听别人说,一下就能将人精确打晕的那是电视剧里的桥断,而事实上,打晕一个人没那么简单,变数太多,很多时候你以为只是打晕别人,事实上就是将人打死了!”
说那么多还是怕死啊!
我的神情松动了一些,说道:“那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换个做法,我直接将你打死好不好?”
平天路听我松口,脸上泛出了笑容,等听到我后半句时,他惊愕地抬眼看我的表情,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身体抖了一下,赶紧说道:“打晕就打晕。你刚才也说了,你有经验,我信任你!……”
平天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一个手刀,砍在了平天路的颈侧动脉外。
十里街处于老城与新城的中心,即使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这里的热闹丝毫也没有要退散的意思,大排档喝酒吃烤肉的男男女女,十字路口和天桥上散步的人群以及练摊的小贩……
枫丹酒店在十字街的左边,楼层在五十层以上,占了十几层大楼的“枫丹大酒店”五个大字特别的显眼,不说别的,我估计就这五个灯箱字的耗电每天都得二十度以上。
酒店门口人来一往,与小酒店的客人不一样,枫丹酒楼的客人明显档次要高很多,穿的衣服鞋帽都是名牌,最底价都是五百一晚上呢,经济条件差些的,还真是住不起呢。
走进大厅,七八个姐合灯饰给人富丽堂皇的感觉,等候区满满地坐着人,我想要去前台查问,路过休息区的时候,就听有人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说风树大师还会随咱们去吗?”
我抬眼望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身穿阿玛尼服饰,脚下蹬一双鹿皮鞋,如果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只是‘富’的气息的话,他身旁坐着的中年人则“富”与“贵”的气息皆有。
他的衣着十分朴素,但是十分合体,穿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这已经不是某某国际大牌了,而是私人订制,他的脸上永远带着恬淡之色,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又像是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他微微一笑,看着年轻人道:“小季啊,你只知道有本事的人都比较随性,想干嘛就干嘛,却不知道,无论再有本事的人,也有一个价码,只要你出得起这个价码,驱使也没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