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臭屁一下,还望海涵,不过话说回來了,玛丽的皮肤真的很好,吹弹可破用在玛丽身上绝不是吹嘘,在围脖里见过玛丽照片的童鞋一定知道的,已经是后半夜了,天空灰蒙蒙的,在白雪的映衬下,道路还算清楚,
现在想打车基本是梦,可惜刚才雯雯和男友从迪厅赶來的时候,匆忙间把车子忘记开回來了,三个人踩着咯吱咯吱雪地,往最近一家24小时营业的粥吧走去,一路的瞎侃乱谈到也能将寒冷驱逐了一些,绕过医院转角的时候,
突然,玛丽感觉眼前一黑,紧跟着走了几步,腿一软,栽倒在路边,雯雯吓了一跳,赶紧冲过來扶起玛丽,短暂的几分钟的眩晕过后,玛丽看见,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道路中间,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來到了路边,
“吓死我了,你怎么了,刚才,你突然直直的跑到路边,然后跪倒在地。”雯雯满脸的担心,“唔,不知道,只是眼前一黑,像是被人撞了下,然后就到路边了。”玛丽满然道,这个小插曲最后在雯雯男友一句冷笑话中结束了,
“我看,估计是医院太平间里的小鬼们,也知道今天是情人节,都赶着过节,不小心把玛丽撞倒了吧。”來到粥吧,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可是依旧是食客满堂,看样子,今天晚上真的很热闹,
玛丽感觉头晕脑热很不舒服,哎,,,可能是感冒了吧,來到二楼的卫生间洗手,在医院工作,使她养成了随时洗手的好习惯,可今天这个习惯,也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二楼的卫生间,灯泡是暗黄的那种,
洗完手,玛丽正准备离开,却听见窗户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玛丽停住脚步,想确定一下是否真的是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玛丽,,是爸爸的声音,奇怪,爸爸怎么会在这个楼下喊自己呢,
玛丽沒有多想,趴在窗户上往外去,窗户上趴着一个人,这里可是二楼阿,这年头,难道还有人会轻功吗,而这个人,居然是刚刚在医院担架车上那个梳妆打扮好的老伯,
“啊,。”玛丽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呼吸急促,头皮劈劈啪啪的似乎要炸开來,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那颗小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老伯的红脸蛋,清晰的映在窗户上,
嘴巴张成o型,正趴在窗子外面,跟玛丽对望着,这个时候,第一反应,应该是冲出门,落荒而逃,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却恰恰相反,玛丽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重的居然抬不起腿來,
一步都迈不开,身体软绵绵的像是失去了知觉,只能全身颤抖的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而那位老伯也不顾严寒,趴在窗子上,跟玛丽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雯雯见玛丽还沒有下來,便上來找她,
就在雯雯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窗子上的老伯消失了,玛丽的腿脚似乎也开始恢复了感觉,“怎么了,阿奴,怎么还不下去,啊,,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病了。”雯雯拉住小手冰凉到如同刚从冰柜里取出來一般的玛丽,
“唔,,,沒事,我可能有点感冒不太舒服。”玛丽心有余悸,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还不时的回头望向窗户,还好,老伯沒有在出现过,接下來的一周,玛丽终于得到了久违的休假,不过是病假,玛丽病了,高烧40°一直无法降温,
嘴巴里一直叽里咕噜的说着胡话,在这样下去,脑子烧坏了咋办啊,这妮子还沒來得及出嫁,,雯雯一个劲的坐在床边掉眼泪,唔,,,今天已经是第五天到医院输液了,真是倒霉透顶,就连休假,也要天天來到这个鬼地方,
输完液后,玛丽感觉口渴,便和雯雯來到医院后门太平间边上的一家超市买水喝,
超市收银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大婶一见到玛丽,便问道:“小姑娘,最近是不是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玛丽一脸茫然,不干净的东西,好像沒有啊,
“比如死去的人,或者,。”大婶的提醒,叫玛丽猛然记起,一周前得夜里,和那位红脸蛋老伯的连续两次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