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跟毒.品沾边!”心瞳怒吼。
“已经晚了。”冽尘冷笑,“妞,你该明白,齐家一家人都跟毒品沾边。齐鹤南自不必说;齐浩东当年在云南当海关缉毒局局长的时候,就曾多次帮傣帮通关……”
心瞳一个踉跄。齐浩东这样做,或许也在情理之中。齐玉恩也是傣家的公主,爱屋及乌,他怎么能亲手去抓傣帮的族人?明明知道,以那些人携带的数量,一旦抓住就是死罪!
“绣绣来找你做什么?”心瞳心下涌过惊涛。
冽尘转回头去看鳄鱼,“阿英死了,聂家倒了,东北那边的贩售网络瘫痪。她来找我是想帮她二叔齐鹤南谋得那个差使。”
“真的只是如此?”心瞳追问。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由?”冽尘淡淡凝视鳄鱼微笑,“妞,就是眼前这头鳄鱼,我活剥了它的皮给你做个包包。这头鳄鱼的皮色最好,一点瑕疵都没有。”
心瞳一个哆嗦,“不必了,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冽尘转头过来,好脾气地望着心瞳,“给我个机会讨好你。妞,男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用自己的能力讨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心瞳闭上眼睛。
她希望冽尘的很多,最大的心愿就是她想说:“冽尘,放弃金三角的一切,回来吧,好不好?”可是她知道,此时就算说了也已经没用。冽尘已经越来越适应他此时的角色,单凭她的呼唤早已无济于事。
所以心瞳只淡淡说了句,“冽尘,求你不要将绣绣牵扯进来。我没了亲人,就剩下姨妈这一家。傣帮的事到我为止,不要再把其他人的命运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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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瞳回了竹楼,冽尘却依旧坐在鳄鱼潭边。
就像现代社会里有些男人宁愿舍弃了老婆孩子,整夜整夜打网游一样,此时的冽尘就呈现这样一种上瘾的状态:他会宁肯丢开手边任何事,就这样坐在清冷的夜色里,始终对着一潭鳄鱼。
旁人都觉得他诡异又血腥,所以一看那情景就直觉躲开,心瞳却立在窗前,想着冽尘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是当年,冽尘说过,人除了满足生存的本.能反应之外,其他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尤其是长久重复所做的事情,就一定是有意识的。
冽尘为何这样喜欢与鳄鱼为伍?
因为鳄鱼皮能赚钱,可以成为另外一项生财之道?还是因为冽尘要用这种方式来震慑手下人,让他们敬畏他?
冽尘甚至不惜在她面前也做这样冷酷的事情,不担心她误会他他这是不是想要告诉她什么?
他不能说,只能让她自己来揣摩。
如果她能与他心心相通,就能猜懂他的心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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