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周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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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清被轻轻放在床上,浴巾下摆微微叉开,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她没受过什么伤,日常锻炼又没落下,微微交迭间的腿部线条美得不像话。
喻舟映本还想和喻未远争论两句,看到这个场景瞬间哑了声。
喻未远也没管喻舟映,俯下身温柔托起雾清一只玉足,温柔缱绻地落下一个吻在足背,优雅得仿佛贵族在行礼,只是那眼始终盯着雾清。雾清说不清那时一种怎样的感受,好像他的眼里有暗流涌动,有炙炎滚滚,又好像干干净净地只有雾清一个人的倒影。
雾清用手臂撑起了身体,浴巾松松垮垮地散开,露出身前若隐若现的美景,喻未远和喻舟映的眸子一下子就同步暗了下去。
本下意识想重新敛起浴巾的雾清顿了顿,看向喻未远后又看了看喻舟映,轻轻松开了自己攥着浴巾的手。
过度的矜持,未免太过不必要。
雾清浅浅笑了笑,释然了便不必过多纠结。她完全坐起了身,浴巾从两旁散落,美丽的胴体便这样不加一点掩饰的展露在两人面前。
喻舟映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前是怎样一副令人心旌摇曳的场景呀,赤裸的少女坐在床上微微笑着,面前同样面容俊朗的男人跪在床边,几乎算是虔诚地抚着少女的腿。
裙下之臣。喻舟映无法自抑地想到这个词,此刻的喻未远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距人甚远的“完美”,他心甘情愿从神坛上爬下,只为了亲吻少女的脚。
雾清突然转头看向喻舟映,向他伸手。
喻舟映一下就从观赏这幅画的人变成了画中人,可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触碰了。她不是罂粟吸引人入魔,更像是深夜一现的昙花,会让所有侥幸看到她美丽的人此生难以忘怀,甘愿永存于黑夜。
属于她的裙下之臣,不会只有一个人。喻舟映轻轻吻了吻雾清的手后,不知怎的,便这样想了。
喻未远静静起身,他眼里仿佛没有喻舟映,只是看着雾清,他取过身后一进门就放下的外套,掏出了一条银灰的领带,向雾清逐步靠近。
雾清的眼里短暂地闪过了一丝迷茫,随后了然,顺从地轻轻昂起了脖子,任喻未远将领带覆盖在自己眼前,并在后脑打了个松松散散却刚好能遮去雾清视线的结。
温暖的气息随后包裹了雾清,她眼前漆黑一片,但不需要看她就知道这是喻未远的胸口,只有他的胸膛会分明清冷却依旧宽阔有力,散发着独属于他的魅力。
这样的气息,她已经刻在脑海中某个角落里了。
但是摸到自己胸口的两只手却是微凉而修长的,动作也柔和得多,捻动着她胸口尚未站立的粉嫩软粒,挑逗一样用指腹轻揉它们,坏心眼地使两点粉嫩越来越硬,直到雾清鼻间发出嘤咛。雾清试图往后躲着,可喻未远的手将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他甚至还能余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不发一言吻住了她。
雾清的牙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樱桃小口被侵占,洁白的牙齿和舌头全都无一例外地被席卷。喻未远的吻有些汹涌,雾清甚至能直接感受到喻未远对自己的爱意与渴望,这使她几乎瞬间就软了心,身下配合着也起了反应。
喻舟映轻车熟路寻着了雾清花园里微微探头的阴蒂,按在她最敏感的这点,顿时引起雾清身体一阵紧密的战栗。雾清轻呼一声,难以自抑地将胸口往前一挺,身体逐渐软化在喻未远的怀中。
喻舟映委屈地嘤嘤了一声,像只失宠的小狗一般,手指却温柔地在雾清粉嫩而有些潮湿的小穴里来回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动情了,没插弄了几下就开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