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昏死过去,仿佛没有了知觉,用手用力地拍打着她的脸,说:“你给我醒过来,你还不能死!”
半响后,沐然才被严沛呈拍醒,咳了半天后,说:“你若恨我,你就杀了我吧!但是你要是动他,我也不活了,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严沛呈嘴角一抽,眼里有些担忧的神色瞬间一扫而光,冷笑道:“好一对痴情男女,你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
他胸膛起伏,一股气憋在心里,得不到发泄,却又不能真的弄死她,最后一拳打在车窗玻璃上,玻璃完好无损,而他的手却变得通红。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他最见不得她和李承铭还有任何牵扯,如今却直接跟他发生了关系,他真的是连杀人的心都有。
“为什么偏偏是他!”
“因为他真心爱过我,而你,从来都没有!”
严沛呈突然启动汽车引擎,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回到家,严沛呈拽着沐然回到卧室,将她扔在床上,冷冷道:“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待着,别想再给我出去。”
随即,严沛呈摔上门,离开了。
沐然也需要静一静,所以,对严沛呈对自己下的禁足令,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
第二天早上,李承铭给沐然打来电话,说:“沐然,你还好吧?”
“……”沐然沉默不语,事实上,她一点都不好,因为昨晚和他发生的事情,她感觉一切超出自己的控制,一切都变得糟糕透了。
电话那头,李承铭沉默半响后,说:“沐然,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可以出来,我们见一面吗?”
沐然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我说过,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就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可以吗?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李承铭一声叹息,说:“好吧,你先自己静一静,我们改天再聊吧!”
从这天之后,严沛呈都没有跟沐然同房,他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她听佣人说,他好像每天都带着伤回来。
这天早晨,严沛呈又添了一些新伤回来,是艾伦开车送他回来的。
老夫人听到车声,就慌忙地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最近是怎么回事,仿佛成了自虐狂一样,总是每天不把自己弄出一身伤不肯罢休,恐怕今天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看到自己的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老夫人一脸惊吓道:“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
艾伦笑说:“elmer最近特别痴狂于拳击,整天拉着我对打,打不过我,只有挨打的命喽!”
“你尽是胡说。”老夫人瞪了艾伦一眼说:“你哪里是沛呈的对手,挨打的人是你才对,老实跟我说,他最近在闹什么?”
“老夫人英明,本来我是打不过他的,不过他最近不是和沐然吵架了吗,不在状态,整天一副欠揍样,求着我揍他,不然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