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下山的时候,车开得没那么快了。
“你的条件是什么?”沐然问。
严沛呈缓缓的说:“回去再说。”
“现在不能说吗?”沐然想尽快知道将要承受些什么,不然她心里会一直忐忑不安。
“我怕你激动起来影响我开车。”严沛呈一脸冷淡,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严沛呈直接将沐然带去市中心的顶楼公寓,这个她曾经被赶出来的地方,这里没有留下她任何痕迹,只有一双她当初离开时来不及收走的女士拖鞋。
鞋架上有一双男式拖鞋和一双女士拖鞋,是一对,当初她买的。曾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看起来很温馨,可是再次回到这里,她却觉得这对拖鞋碍眼和别扭,那个女人是不是也穿过呢?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严沛呈脱掉外衣,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扯着领带说,“我不会每天都会来这里,但是我回来的时候,必须在这里看到你。”
沐然看着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个男人还是一味的霸道,可她有反抗的资格吗?她压下心里的不悦,去自己倒了杯水喝。今晚她喝了太多酒,全身现在都有些虚脱,口干舌燥的。
严沛呈却自顾自说着自己所有的要求,“你以后不准再上班,我只要你专心地做好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一张信用卡副卡,你所有的开销都可以从里面刷……”
沐然心神大乱,直到水满出杯子才晃过神来。她连续喝掉三杯水,然后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你有意见吗?”严沛呈询问。
沐然沉默了半响后说:“我还可以有意见吗?只要你严先生要求的,别人就必须要照着做,不是吗?”
“那好,你应该知道忤逆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你最好听话。”
“为什么?”沐然问,“对我,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很痛快?
严沛呈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男人不管去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不过都是逗玩一场,玩生不如玩熟,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又那么熟悉,我对你也不是那么讨厌……”
沐然冷笑说:“所以你要养着我,你需要的时候能有人满足你,不需要的时候,也得空等着你来临幸,总之宠幸与否看你高兴是吗?”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严沛呈一脸的阴寒。
沐然心里只感觉绝望,不让她上班,他是要将她养成金丝雀,然后再将她抛弃吗?可是,正如他所说,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期限是多久?”即使是折磨,她也要知道自己要承受多久吧?
“直到我玩腻为止,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一辈子。”
“严沛呈,你别太过分!”沐然愤怒道。他要是存心折磨她,将她禁锢一辈子呢?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在噩梦中渡过。
严沛呈眼底闪过阴寒,突然捏住沐然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沐然没有挣扎,该承受的一切终究逃不掉。
他在她的唇上啃咬着,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睛里布满了阴冷的寒光,“你还想要什么?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寻找下一站幸福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你幸福,因为他们都要不起你,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