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揽过来,搂在怀里,在她的颈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放开她,“你这女人,就不能对自己的男人友好一点吗?明知道惹我的后果很严重,还总是不识趣!”
他就那么受她嫌弃吗?死女人!
沐然翻过身,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个“委屈”的男人,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晚还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现在却变得那么无害,这反差,让她一时难以消化。
昨晚的严沛呈狠戾凶残,沐然现在都心有余悸,而现在……这人大概是昨晚醉得不轻,失忆了。
“没有,好久不见。”她拱到他的怀里,一下子变得柔软。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想吗?想。#_#
因为她柔顺的动作,加上本身不着衣物的两个人,现在紧紧地楼在一起,让他瞬间燃烧起一股炙热的火焰,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放肆起来,“你,还可以吗?”
“……”
她的沉默让他更加难以自持,一下子翻身到她的身上,吻温柔地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甚至让她觉得有些难耐和有所期待,这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忘了昨晚,他的折磨,他的羞辱。
最后,她终于疲惫地在他身下睡去,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再次醒来,他还躺在自己身边,看着她,说:“如果你觉得很累,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养你。”
如果你觉得过得很疲惫,就把一切交给我,你只需要负责开心就好,是这样吗?自然是她想多了。
“你要包-yang我吗?”她笑说。
“我没有这个能力吗?别人还以为我严沛呈养不起自己的女人,让她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做那样的工作。”
“我感觉我的工作没什么不好的。”沐然有些郁结,“我养活自己,这样挺好的。”
被他养着,从此像棵菟丝草一样寄生于他,获取短暂的安逸,可是一年后,两年后呢?他对她的新鲜感过去,而她却失去了自己生存的能力,那个时候,谁会来同情她?
混她们这个圈子,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她手下就有姑娘被有钱的男人看上,藏在别墅里,以为从此一辈子安逸,到头来一辈子见不得光,堕-胎是常事,每日等待自己的男人回家,可这些男人又何止私藏一个女人。
如今,她还没见到哪个女人以这样的身份有个好结果的。所以,她告诉自己,永远也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
“你那工作,有什么好做的。”他眼里满是不屑,“你一天能挣多少钱,我给你三倍的钱,白天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只要我下班时候能在这个公寓里看见你就行。”
他白天忙工作,下了班,她却开始工作,有时候下班回家便看不见她人,没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家,这个滋味,他不喜欢。
“我不同意,你也没权利要求我。”她声音很低,本不想惹怒他的,但他的要求太自我,她心里非常不爽。
在她看来,这是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觉得这样做,她该对他感恩戴德。可是,他只考虑到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须俯首伺候,却没想,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不仅被他需要,她也有自己的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意义,不是他的附属品。
“为什么你总是要忤逆我?可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考量是吗?你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强的逆反心理呢!”他一脸阴沉,心里被她的态度惹得非常不痛快。
“那你呢,我能要求你吗?能要求你舍弃其她女人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又能否做到?”沐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