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早上被他闺女托出去了,说是去医院检查,依我看呀,这老家伙最好检查出癌症来,这样一来也算是给了沙沙一条明路。”
“对呀,谁说不是呢?沙沙这孩子太可怜了,若不是生在这样的人家,兴许现在还能过上好日子,这孩子天生就是可怜相,我看着都心疼。”
“刘真好这老家伙都不是东西,借了我家几千块钱,这都十年了还是没还,我每天站在这门口骂他,他还装聋作哑,装作听不到,前几天,我看得心脏病都犯了。”
“张大婶,你就别说了,你的才几千块钱,前几年,这个老不死的刘真跑到我家中,说沙沙病了,还说要动手术,我可是看着沙沙长大的,我把我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可是最后怎么着,这家伙居然我,好在这沙沙懂事,每个月都会还我几千块钱,要不然,我烧他家房子的心都有。”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在说着有关刘真的事情,她们越说越气,说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她们虽说恨刘真,但是对刘沙沙还是比较好的。
梁飞听到此处还是比较欣慰的。
梁飞没有再听下去,直接上楼。
在这时,身后一位奶奶级别的老太太开口道:“年轻人,我跟你说,别上了刘真的当,他就是个老油条,会坑死你的。”
梁飞停下脚步,向身后的老太微笑点头,便直接离开了。
此时刘沙沙正在楼道内等着梁飞。
方才那群老太们的话,她听入心里。
这些话她是从小到大听大的,早就习惯了。
“梁总,又让您见笑了。”
梁飞摇头,随即问道:“你爸情况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告诉他,这会他又在喝酒了。”
刘沙沙提到此事,泪水蜂拥而出。
梁飞便没有再说什么,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家属,最亲的人生了病,而且还是不治之病,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怎会懂。
此时刘沙沙的心情很差。
梁飞进来后,看到刘真正翘着二郎腿喝着小酒,看着电视,乐得不成样子。
此时他还不知自已得了重病,那就先让他在此悠闲几分钟。
刘真抬头看到了梁飞,乐呵呵的站起,先用眼瞥了一眼身后的刘沙沙,然后将梁飞拉到自已身边,小声嘀咕道:“你看那个没用的丫头,我还没死呢,她就一直哭哭啼啼,晦气。”
梁飞平静的看向刘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认为,此时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刘真见刘沙沙回了房间,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他干咳一声,小声说道:“那个,我都听我女儿说过了,听说你是一位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