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达正在拷问刘朋,梁飞立刻走上前,制止住:“好了好了,苏明达不要打了,这孩子真不是他的,他没有这能力。”
梁飞将目光停留在刘朋的下半身,苏明达顿了顿,心领神会。
刘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脸红成了苹果羞愧的不成样子。
“我……我,哎,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特么不是个男人,我怎么生孩子,我也想生,我做梦都想生。”
刘朋急得不成样子,梁飞还真心看不上这种男人,每天除了赌钱就是赌钱,没钱的时候就去街边乞讨,有时候还会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刘朋在太平镇住了将近三十年,也就是说,在他二十岁左右就来到这里了,在这里混了三十年,最后却混成了太监,双手也变得残疾,这家伙这辈子差不多也就完了。
“你少给我装,那你告诉我,刚才我飞哥说那孩子死,你为什么哭,哭什么?”
苏明达此时看上去更像一名警察,说话做事十分有逻辑性,一步步紧逼刘朋。
刘朋最后实在没办法,终于招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刘朋坐在地上,委屈的哭起来。
原来这个孩子果真不是他的,而是他妹妹家的,他妹妹就在临镇,今年四十岁了又生了个儿子,前面有三个女儿,他听说妹妹家生了儿子,并没有第一时间为妹妹感到高兴,而是为自己高兴。
他前段时间又欠了一批赌债,最近几天东家追的紧,他实在没办法,想到妹妹家既然生了个男孩儿,他准备将孩子偷来,这样可以卖个好价钱。
于是乎,他半夜便出发了,来到妹妹家,翻墙而入,顺利将孩子偷出。
他已经找好了下家,准备以一万块的价格将孩子卖掉。
就在交易的时候,对方打开孩子的衣服一看,这才发现孩子有病,是先生性腹裂,当时对方便后悔了,说什么也不买。
他们担心买回这个病儿,养不好,最后会人财两空。
即便刘朋将价格降到了两千块,对方依然不敢买。
孩子卖不出去,更要命的是,这孩子还有病,刘朋将他抱回家中,孩子哭了一整夜,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孩子来找梁飞。
他早就听说,在老张家饭店有位大夫,看病那叫一个绝,天下之病,皆可治愈。
他将孩子送来,又趁乱逃掉,他打听过了,治好孩子的病要花上三四万块,他哪里钱,别说他了,就连他妹妹也没有钱为孩子治病,这些年,妹妹为了生儿子,可是吃尽了苦头,这是第四个孩子,这些年超生的孩子光罚款就交了不少,所以他们也没有能力来为孩子治病。
刘朋顺利将孩子丢下,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后来他听说,妹妹自打丢了孩子后,每天哭得死去活来,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