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睡去了代可心,眼泪流了下来。
梁飞拿出仙湖水,再次在代可心脸上喷洒着,直到她的皮肤慢慢吸收。
在离开之时,梁飞将爷爷喊置一边,小心询问着有关代可心的情况。
“爷爷你也看到了,可心皮肤已经全部溃烂,想要根治,一定要找到病因,可是不知为何,可心的情绪如此紧张,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她要害怕?”
梁飞一一讲出了自己所有的不解。
老爷子老泪纵横,练练摇头道:“这孩子自从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终日不说话,若我们问起她在学校的事情,她就是这副模样,害怕,恐惧,所以我们就不敢再问她以前的事情。”
“你们有没有给学校打过电话,询问一下她在学校的情况?”
梁飞继续追问在着。
代一山提到学校,便一肚子的委屈。
“梁总,你是不知,她们学校很是过份,他们担心我们向学校提出赔偿,尤其是那个吕校长,他更是个坏人,他私自给我们五十万,还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签了协议,上面写着,代可心所有事情与学校无关,学校将不再负任何的责任,每次我们打电话过去,都会被吕校长臭骂一顿,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问了。”
代一山显现出无助,在他眼里,既有对孩子的心疼,又有对这个社会的怨恨,不得不说,做为社会最底层的村民,他们是无助的,遇到事情,只能自己面对,没有人肯站出来为他们做主。
梁飞无奈叹着气,代一山拿过这前签的一协议,上面不仅有代一山的签字还有手印,上面清楚的写着,代可心的疾病是自身问题,与学校与任何人无关,上面还有医院开的证明。
这份协议足以证明,学校不会对代可心负任何的责任。
“爷爷,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放心,让我去解决,我一定会为可心治好病的。”梁飞看着眼前可怜的老人,他只能小心安慰着,另无其它办法。
带着种种疑问,梁飞离开了。
他先是回到了果园,将此事交给了张武。
张武在各地都有很好的人脉关系,此事交给他去查,是最放心的。
“飞哥,省城的财经大学你也敢碰?”张武看到吕校长的名字后,立刻眉头紧蹙,一脸无可生恋。
梁飞听到后更是疑惑,这个财经大学听上去很是高在上,又怎么会有问题。
“什么情况?你是否知道些内情?”
“吕校长,吕怀人不是善类,他是省城有名的慈善家,同样也是高学历,有很好的管理能力,才四十多岁,就做上了校长的位置,他在省城的人脉关系很好,就连高官都会给他几分薄面,飞哥若想和他做对,可是比登天都难。”
张武一字一句的说着,看样子,他对吕校长还是些许的了解,听张武这样一说,梁飞对这个吕校长更加的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