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而后说:“我想要弟弟。”
江痕问:“为什么?”
点点一本正经的开口:“妹妹喜欢哭,哭的鼻子冒泡泡,脏死了,我不喜欢!”
江痕点头,“那好,就让妈妈给你生个弟弟。”
林一夏:“……”
瞧这父子俩稀松平常的语气,以为生孩子是过家家呢,想生什么就有什么?!
林一夏内心在咆哮,说的这么简单!怎么不自己生去?!
江外婆却很开心,她笑眯眯道:“好啊,你们趁着年轻多生几个,这样家里就热闹了。”
江痕看了眼红着脸不说话的林一夏,心情甚好道:“这点外婆无需担心,夏夏说过,最少生八个。”
此话一出,本来在吃馄钝的林一夏立马被嘴里的一口馄钝呛到了,呛的她一个劲的咳嗽。
江痕忙伸出手轻拍着林一夏的后背,江外婆端起面前的白开水一杯递给江痕,江痕接过喂林一夏喝了一口。
点点也蹬蹬的跑到妈妈身边,踮起脚学着爸爸的样子帮妈妈拍后背,但无奈个子实在太小,就算踮起脚,也一直在拍妈妈的后腰那。
好一顿折腾,林一夏终于不咳嗽了,她瞪了眼江痕,咬牙切齿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生八个了?”
江痕勾起唇角,说:“你真的说过,只是,你不记得了!”
林一夏:“……”
好吧,她确实失忆了!但是她觉得自己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八个?一窝端啊?!母猪也不带这么能生的!
江外婆却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她说:“八个好啊,刚好凑两桌麻将!”
江痕:“……”
林一夏:“……”
江痕重新将点点抱在椅子上,点点不吃馄钝了,又自己拿着勺子喝了半碗小米粥,一副乖的不得了的样子。
江外婆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点点,而后不知想起什么,问:“点点明年该上小班了吧?”
林一夏点头,说:“是啊,明年他都三岁多了。”
江外婆问:“你们领完证要记得给点点上户口,对了,点点的大名加什么?”
这话给林一夏堵的哑口无言,因为她之前只有一张名叫林初的假的身份证,根本没户口,所以也没法给点点上户口,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点点还是黑户。
再加上,之前以为白晗是点点的父亲,她私心里并不想点点姓白,逃避的心理作祟,所以就一直没去想点点的大名叫什么。
现在这么一想,她这个当妈妈的确实不太称职!
这个时候,窗外突然打了几个响雷,紧接着,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北京好几个月不下雨是常事,再加上雾霾猖獗,这让第一次来北京的江外婆很不习惯,她看着窗外的雨,笑着道:“终于下雨了!”
江痕看着窗外的雨,说:“江澍。”
“什么?”江外婆和林一夏纷纷扭过头,不解的看着江痕。
江痕摸了摸点点的头,说:“我儿子叫江澍。”
林一夏愣了愣,问:“什么shu?树木的树?”
江痕开口:“不是,澍,三点水旁的澍,出自《说文》,澍,时雨也,就是及时的雨的意思!”
林一夏顿了顿,她觉得自己明白江痕的用意了,澍,一是为了应景,现在下雨了,缓解了天气的干燥,净化了雾霾,这雨很及时!二来,江痕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他说,点点的出现,对他来说很及时,因为点点,他们一家人才得以团聚。
其实,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点点是上天赐给她最及时的最好的宝贝!
林一夏看着江痕,眼中不由染上了笑意,眨眨眼说:“嗯,挺好的。”
“江澍,江澍……”江外婆细细的品了几遍,而后点头,说:“这个名字不错!姓和名都是三点水旁,而且,意义很好!”
于是,点点的大名就这么毫无异议的被敲定下来了。
吃完了饭,点点拉着江外婆去看他的小芦荟,尹虹买了一盆,江痕买了一盆,现在点点就有两盆小芦荟了。
江痕拉着林一夏走到卧室,林一夏以为江痕又要做那事,吓的连连摇头,“不行啦,外婆和点点都在家,被他们听到就不好了!”
看着林一夏瞪大着双眼、一副做羞羞事被抓到现行的样子,江痕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谁说我要做那事了?”
林一夏顿了顿,问:“那你把我拉到房间里来干嘛?”
江痕伸出手刮了刮林一夏的鼻子,故意打趣道:“夏夏,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事?”
林一夏:“……”
我去,她竟然被倒打一耙!
江痕接着道:“既然,你想都想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点利息吧!”说完,江痕低头含住林一夏的唇,里里外外尝了个遍才罢休。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江痕才开始说正事,他握住林一夏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三年前,绑架你的幕后指使人被抓到了,过段时间就会开庭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