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母都是众所周知的忠心之人,taizu先天就比别人多了几分优势。凡是机密之事,从来不避讳他。”
“他从小站在十皇子身后,如同十皇子的影子。可他偏偏聪明异常,悟性颇佳。他学的比十皇子好得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里也难免生出了不平来。他与那些皇子比,差在了哪。”
“不仅没有差什么,反而胜过他们良多。可就是一个出身,将他死死的限制住了。他想建功立业,他想改换门庭。”
“可是,那时候的南越王已经老了。他从taizu的眼睛里看出了桀骜不训。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压不住这个人。心里就生出了让taizu殉葬的想法。”
苏清河心里一叹,殉葬是许多地方的风俗。以taizu的性情,怎么肯甘心呢。
“taizu自小在南越皇宫长大,为人又机变仗义,很是结交了不少的人脉。这边南越王一有这个想法,他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海陵公主隐忍多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向自己的儿子讲述自己的国仇家恨,将她的身世和盘托出。”
“原来,句汀国跟其他中原之地还是有区别的。中原之地,男子为尊,女子为卑。但句汀国却没有这样的规矩。对于皇位,男女皆有继承权。海陵公主就是句汀国主看中的继承人。”
“一朝国破家亡,海陵公主却选择了忍辱偷生。不仅如此,她还联络曾经的族人,虽然都是女子,可这些女子嫁人生子,这些孩子,聚集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海陵公主将联络的印信给了taizu,也把句汀国数代积攒的财富托付给了他。然后秘密的送走了儿子。”
“为了给儿子争取时间,海陵公主在南越王的面前自杀了。说她愿意代替儿子为南越王殉葬,但看在粟家就这一个独苗,还是遗腹子的份上,让南越王给粟家留一条根。”
“她在南越王面前发誓,等taizu有了儿子,就会亲自回来领罪。若是不能遵守承诺,粟家人世世代代不得好死。”
苏清河面色一变,不由的惊呼一声。粟远冽棉衣一变,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明启帝深吸了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他们夫妻看起来都是为主子尽忠而亡,虽然放走了儿子,倒也填进去自己的命。那南越王本就不是一个弑杀之人,心里反倒多了几分歉意。更是没有着人再缉拿taizu。“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太zu逃了出来。而句汀国的旧部和财富,就是咱们粟家起家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