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好像是挺随便的。
阿萝瞪他:“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还会找别的女伴吗?”
绿眼睛的狗东西看着他,眼神里还有点莫名的无辜:“为什么?老子又不想要孩子。”
阿萝气得咬他耳朵,挥拳捶打他胸口。
然后闹个不停的她被男人闷笑着锁紧,他贴着她的耳根絮絮吐气:“逗你的逗你的……老子也有一半是人啊。”
他温热宽厚的手掌抓住她细巧的的指尖,让她覆盖在自己的心口,感受那里温热肌肉下的平稳跳动:“这里,是你的。”
他们没有躺很久,等阿萝缓了缓之后就起身清理了。
她的裙子,嗯,虽然两人都有意识地避开它没有破坏,可它还是肉眼可见地变成了无法见人的一团。
阿萝有些难堪地捋了捋上面有些折迭的痕迹,自暴自弃地丢在一边。
利维还告状:“你还要撕裙子呢,还好老子把持得住。”
可恶,当时刚从以为他死掉了的记忆里醒过来,她是有一点点失控嘛……
不过随即就想到,现在不是能轻松说笑的场合,还有不知情况的迷雾围绕着两人。阿萝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有些开线的腰部缝合纹路,干脆从这个堆放布料的小房间里翻找起来。
她猜这里是佣人房,或者清洗房,不管哪种猜测这里也许都有别的衣服?
而她猜的果然没错,在柜子里她找到了厚厚一迭各种尺码的女仆装。
不愧是皇宫的佣人,就连女仆装都用着上好的面料,摸起来又柔软又舒适。她找出一件差不多尺码的,只是可惜没有鞋子,不过她来时穿着的漂亮绸缎高跟鞋还丢在门边,没有被损坏脏污,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干脆让利维帮忙划破衣服,穿好干净的女仆制服,再把头发绑好,像个偷穿小小姐漂亮鞋子的娇俏女仆。
只是……
利维掀起她过膝的裙摆,在软白的臀上轻轻拍了拍:“你就这样出去?”
阿萝蹬蹬蹬退后两步躲开他的手:“那我有什么办法?”毕竟礼服里面的内衣都是贴身轻薄款,那些小布料早就被嫌弃地跟被弄脏的毛巾一起丢在旁边了。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动作迅速地穿好收拾整齐,然后阿萝一把火烧掉了沾上了两人痕迹的织物。
冗长纷繁的舞会还没有结束,从这个小仓库推门出去,到处都是音乐声和美酒的香气,有相谈甚欢的小姐和公子们叁叁两两结伴在不远处喷泉旁的花园里散步,月光照亮了他们绯红的脸。
似乎没有人发现阿萝的消失,起码看起来一片正常祥和,没有什么骚动。
“总之,还是先按我们刚刚想好的。”阿萝拉着利维,低眉顺目地抱着手里充数的毛巾床单,假装自己只是一个女仆,一点点向隐蔽的侧门靠近:“我们先离开这里,毕竟我没有信心瞒过阿尔芒我记忆复苏这件事。”
她身后同样做男仆打扮的利维不高兴地龇牙:“怕他个鸟,老子就应该带着你去他面前上床。”
阿萝扶额:“现在不是放狠话的时候!他好像要利用我做什么大事,总之得先避开这次风头。”
利维还是不高兴,哼哼唧唧扭扭捏捏,还要说什么让人不爽的废话,忽然耳尖动了动,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揽住阿萝,向侧一滚。
两人躲进了茂密的灌木里,有不明的浅紫色小花掉在阿萝脸上,她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牢牢地捂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树丛在短暂的哗啦响声之后回复了平静,有几个人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石板小路上传来。
阿萝捂着嘴巴竖起耳朵。
“……在党争之间我是中立的。”
有些熟悉的,微微年老的男人声音。
“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那个年老的男人交代完了什么,挥退了下属。
接着他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阿萝小心翼翼地从树丛缝隙间看出去。
……然后对上了一双无奈的铁灰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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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小孩子干完坏事,家长来擦屁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