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富哥,怎么办!”李艳红颤抖的缩在陈富竹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道。他们才出院多久?那周大贵居然逃出了监狱,并且来找他们寻仇?
“红红,没事,有我在呢!”相比李艳红的惧怕,陈富竹淡定了许多,他不慌不忙的轻拍着女人的肩膀,安慰她。脑袋瓜子飞快的转动。
他记得那天,他趁别人不注意,在周大贵昏迷的时候,废了他的命根子。这样一来,李艳红才不会想跟他复合。但陈富竹不知道的是,其实那天他废周大贵的时候,李艳红是知道的,所以今时今日,她才会那么害怕。
她是最了解周大贵的人,他这一生除了赌博,另一个嗜好就是玩女人。
半年前开始,因为欠了一身债,周大贵老被赌场的人赶打,他从原来的偶尔去玩玩女人,变成了经常与女人鬼混。
如果周大贵不能赌博,连女人都玩不了的话……
李艳红真的能想像他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们两个狗男女,奸夫淫妇……”周大贵怒火冲天,他在警局的时候被人误以为是神经病,被送到精神病院里面治疗。他趁着那个机会,逃出精神病院寻仇,他不信废不了那两个贱人。
人知道自己在干一些违法的事情再也没有退路的时候,心也跟着细了。他趁陈富竹的儿子在学校的日子,拿了块毒骨头,给看院子的狗吃了,待狗一死,他就毫无顾忌的翻墙进来。
眼前那扇大门,哪里还是大门,周大贵早就将它当成是李艳红与陈富竹本人,用力的拍打,踹踢,莽撞,不把门弄烂不罢休。
接着一道巨大哐啷声,终于经受不住摧残,倒下了。
周大贵提着他在路上抢来的西瓜刀,匆匆的往楼上飞奔。不到一分钟,他就冲到了那对狗男女所在的房间门前。
“啊!他上来了!”门外的动静,让李艳红吓得身子骨都软了,一味的挂在陈富竹身上,颤抖着,哭泣着。
陈富竹则是将女人搂得更紧,但他这次不会让教堂的惨剧再一次发生,因为他不会再让三个人聚在一起的。
周大贵站在楼梯口,手起刀落,房门就是下一个遭殃的对象。
“周大贵,你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吗?”陈富竹咬牙,极力的忍耐愤怒,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哼,你们这对狗男女还妄想拼个你死我活?我周大贵就是来拉你俩作垫背的!”拿刀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手软,话才说完,房间门已被砍了两个洞,周大贵的手掌从洞里伸过来,正寻找着上了锁的门把。
那对狗男女瞪得眼睛都大了。
血染教堂的那一幕不停的在二人脑海里盘旋,若不是相互扶持的搂抱着,怕是二人已跌坐在地。
“我帮你把赌债还清,怎么样?”陈富竹突然想到什么,倾足气往门口喊了一句。
搜寻着门把的手顿了顿。
“离婚协议我们可以再签,房子我不要了。”李艳红也想到了上次趁周大贵醉酒骗他签的离婚协议里头标明,房子是归她所有,男子净身出户的事,急忙开口。
“房子本来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做为条件。”周大贵布满血丝的双眼愤怒懑懑,握着西瓜刀的手又在门上砍了一个洞。
噔的一下,吓得狗男女瘫倒在地上。
“一百万,我给你一百万,再多就没有了。”若不是怀里还抱着李艳红,陈富竹怕是早就吓得尿了一裤子,好在他还记得在跟周大贵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