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彭轻轻,你不想要这彭家落在别人手中,却如此心肠歹毒。”
那女人开始乱咬了,我便是看一出戏一样,彭轻轻脸色大变,冷笑出声:“叫你一声小妈也是礼貌,你得寸进尺,也别怪我心狠了。”
“不是你?那就是阿远吧,总归是你们当中一个,在我面前笑得温和,可背地里却是笑面虎。”
彭老头差人将她带走,那女人一直在反抗。说他们都会遭报应的。
“爷爷,都说了,这女人就是为了钱财入彭家,眼见着没有未来。”彭轻轻眯着眸子,“这人性倒是露骨的很。”
“你也少说几句,送顾先生他们下去休息,这受了伤,还耗损了那么多精力,该好好休息。”
天边露出鱼肚白,一宿就这样过去了,我浑身疲惫,留在彭家过夜。
沉砚说怕是腥风血雨还没有过去,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玄武就住在我们隔壁房间,这彭轻轻没有让人家去休息,反而一直缠着顾玄武,拿嘘寒问暖的架势,缠着他。
“你说这彭轻轻,真的情深如此了吗?怎么看着也不像是。”我眯着眸子,与沉砚说话。
他与我四目相对,才觉得安心,藏在手镯子里。总归是没有那种安全感,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
沉砚说情深不知道算不算,心动肯定是有的。
“彭轻轻把顾玄武当成她离开彭家的一根稻草,在众多男人中做了选择,她想脱离彭家。”沉砚低声道,却选择了这一步。
与彭家相交的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
但是顾玄武与她早前接触过的人来说,算是一股清流。
“就顾玄武那样,还算清流?”我笑笑,可别逗了,这才是城府呢,令人不动声色。
“说起这事儿,对顾玄武下手的人,才耐人寻味呢。”
“你不说这件事情我都忘记了,暗戳戳地折回去将余欢的骸骨重新挖了出来。”
“只有熟悉这件事情的人能做得到,我们一行人是不可能的,不排除那个朗下村的钱婆婆。”
沉砚说他怀疑那钱婆婆是故意的,欲擒故纵,对我们隐瞒的一部分真相。
“我跟我妈摊牌了,她也说帮我的忙,让余欢恢复自由。我妈不会泄密的,那么只有我爸那儿了。”我眯着眸子,拿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
唯一会泄露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爸。
我很清楚,我妈的性子,她是那种执拗且孤傲的人,她说过不会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爸迷迷糊糊,说这个点打电话做什么,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声魅惑的声音。
“爸,你那边是有什么人吗?怎么……”
“我在外头呢,公司有聚会,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情了?”我爸淡然的很,全然一副忙碌工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