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泛起一阵烦躁和一丝的尴尬,他一直说着不可能,生理反应对她却诚实的不行。
忍住把药膏扔给她的冲动,他将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她的乳肉上,乳白的软肉染上淡黄色的药膏。
那颗粉红的红豆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指腹不小心触碰上去,只听见她小声的嘤唔一声。
他感觉手下好像犹如针扎一般,然后随意涂了几下就将药膏盖上站了起来,忽略身下的异样,再出声时发现声音沙哑的可怕:“待会再穿,不要把药膏蹭掉了。”
“那你在这陪我。”她想要伸手拉住他的,他竟没躲开,于是她的整只手便紧紧的牵住他摇了摇,娇声娇气的,像是蘸了蜂蜜一样,“你坐。”
他挣开她的手,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姜阮想起以前她受伤,傅言一边骂她一边心疼她:“我离开一会你就受伤,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非要让我心疼。”
然后平时糙手糙脚的大男孩小心的给她涂药,她捣蛋揉他的头发他都任凭她蹂躏:“你等我待会涂完药看我不打你屁股。”
然后涂完药,他就双手揉着她的屁股,坏极了的顶她的肉瓣直到她流水不止泣涕涟涟的喊哥哥。
她那时乖得很,可爱的紧,他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不得每天带在身边才好。
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姜阮脑中飘过许多话,最后开口却是:“你那样忍着没关系吗?”
说完,就感觉到他看向自己,是那种熟悉的怨念的眼神,他每每憋的难受的时候都会这样无声的谴责她,让她心软,然后帮他。
“我帮你好不好。”她问他,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言景收回视线看向远方:“我有女朋友了姜阮。”
姜阮静默了,动了动放在他宽大的手旁边的小手,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他手指指节处轻轻的揉,痒痒的,轻柔的。
“为什么现在回来?”他问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她咬着下唇,晶莹明澈的眼泪满满的浮上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惹人怜爱。
看着她的模样,他哪里还坚硬的起来,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我们就算了吧姜阮,都过去了。”
她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泪珠如同止不住的珍珠一样向下掉落,她顺着他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啜泣连连带着哭腔委屈的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跟别人在一起,”
“你不要和她在一起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走了,你别不要我。”
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巴不得吻住她让她哭不出来才好,可他还是理智的抚摸着她的背,声音是低沉的带着察觉不到的悲伤的:“我等了你六年,我曾告诉自己你会回来的,可你现在才回来,现在才回。”
最后两人的谈话仍旧没有结果,两人下楼时傅鸣蝉和姚拜月都不在,傅言景拿过刚才忘记在沙发的手机,看到了傅鸣蝉的信息。
:我跟姚拜月出去玩了,你记得送姜阮姐回去。
姜阮坐在后排,因为胸前的烫伤没有办法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