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哪里会走丢呢,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罢了。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却也是意料之内的。可姜阮还是忍不住的难受,像是被人沉入水底,她怎么也游不出水面,逐渐缺失氧气感觉到窒息的痛苦。
最后,她终于冲出了水面,喉间却发出轻微的哭腔,泪水在眼眶之间蓄起,欲坠不落。她透过泪水抬头看,眼泪终究还是掉落,逐渐钻入黑发。
姜阮其实不太能喝酒,叁杯倒,一杯不至于会醉。记得她以前喝醉了,总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自己最近的烦恼和喜悦。然后说着说着就踮着脚亲他,他想要反入为主,她就要摇头。于是他只能弯着腰配合她的动作,不停的哄着她。
可现在没有人叫她不能喝酒,没有人在她喝醉了之后亲她哄她,没有人会就着酒气揉她的腰间的软肉。
少年已经西装革履少女已然剪短长发,变得纤瘦柔软不再。
坐在车上,姚拜月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初恋又怎么样,傅言景连去找你也不愿意。
姚拜月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和陪伴都没有白费。
可当她看见傅言景那阴沉的脸色,她又笑不出来了,他哪里是不担心,只是强逼着自己不去在乎。
他的离开与她无关,仅仅只是他自己和姜阮想要割裂的挣扎。
车厢里是平静如水的,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傅言景接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姚拜月只意识到。
他整个人放松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但常年习惯观察他的姚拜月却清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