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将她洗了干净,抱上岸边。他已经有了答案,柔声道:“今日不能允了你。夫人乃是博学女子,怎能言而无信?斐不能放任不管。”
“唔……”怜儿见耍赖无用,只好放软了声音,“那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眉眼勾勒出一丝笑意,伸手抓着她的腰身,性器抽插了几回。
“夫人这样撒娇,真是叫我盛情难却,”许斐被她吞吐地难受,说话断断续续,“可是今日,撒娇真的没用呢。”
怜儿被他深入顶弄,没一会儿便发出了呜咽。
她被按在池边,一手还垂于池水中,随着他的动作搅起水花。
雪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他的动作愈发激烈。
涨红的性器撑开她的甬道,撞击声发出暧昧的水声。怜儿低头看了一眼,就立刻别开视线。
许斐稍稍停了动作:“夫人不高兴么?”
“一次、够了……”
他挑眉,与她讲起道理:“夫人前段时日分明看过《国赋论》,应当最清楚才是。你既是欠着,我怎能不讨些利息?”
怜儿眼前发晕。
这人到了床铺上竟如此荒唐,她从前是全然想不到的。
肉棒将她的嫩穴抵着,操出了白浆来。
许斐仍未放过她,他伸手摸了摸那些液体,若有所思:“本朝税收是六息,夫人想怎么算……”
“不算了,不算了!”她羞得听不下去,抓着他的肩膀认输,“我不耍赖了……唔……你轻一些……”
许斐垂眼看她,有些没好气。
他知道怜儿为何叫弟弟归家,只是气她别扭的性子,虽她不说他也猜得到,然而这话竟从其他男人的口中说出来了,许斐醋得快疯了。
怜儿不喜欢他吃醋胡来,今日是她自己给他机会。
许斐将人入得汁水淋漓,曲径内痉挛涌潮,将他的性器含吮夹弄。娇躯在他怀中柔软而馨香。
不知是饮了酒还是他动作太烈,怜儿头脑昏沉,喷出爱液之后蜷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小动物。
许斐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分开她的腿更为用力地抽插。
“夫君,夫君……”怜儿说起胡话,“我错了,不冷落你了……”
她半睁着眼,看见一旁澄澈的池水。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一根可怖的性器快速进出,似乎捣出了糜糜的白浆,池面荡漾,但她能看出自己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欢愉。
许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夫人很漂亮,尤其是这里,被撑开还要含着我……尤其是喷水之时,肉核都涨大了。”
他轻轻拧起眉,手掌揉着她的后腰,想要她更配合些,然怜儿身子绷紧,不多时就又讨饶:“阿斐,不行了……”
许斐被她含的难受,抵着她的额头:“要弄在里面吗?”
得到无声的肯定,怜儿哭着任他射在了里头,花穴涨得满满的。
唇舌交缠在一起,上下一同交换着体液,许斐并不满足于一次的交欢。
他抽出半软的性器,抓着她的手轻抚,硬挺之后再度挤入她的体内。
二人的喘息夹杂在一起,湿红的小穴吞吐着肉棒上的筋,吸附着不肯松开。翘起的龟头带着二人的淫水顶撞在她的花心上,里头还掺着方才的淫液。
怜儿胸口的两团鼓鼓囊囊,轻晃发颤,她伸手兜住,又揉了揉,奶波晃得人眼晕。
交合处隐约露出一截赤红的肉棒,随后很快没入,囊袋拍着她的阴户。
“嗯嗯……好深啊啊……”怜儿已说不出别的话来,咬着嘴唇求饶。
她的腿已经分到极致,眼角甚至泛着泪,许斐舍不得了,连忙安慰她:“莫哭。”
美人面颊绯红,垂着泪看他,许斐坏心逗弄:“还未讨息,今夜还有多次……”
怜儿浑身发颤,头一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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