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生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口,“这样不太好吧。”
慕容仙儿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放心吧,贾庆会知道分寸。”
这样说,冯辉生也不再多说,毕竟眼前的少女才是珍宝阁最终的主人,她总不至于和自己过不去吧。
确实,慕容仙儿自有她的打算。她想了想,开口对他说,“冯叔,接下来不管媒体怎么问,你都不回答。别人落井下石,你也无需在意。”
冯辉生怔了怔。
☆、04.打算,有动静了
珍宝阁卖假货的消息迅速席卷了整个广海市,不少媒体纷纷上门要求解释,对此冯辉生避而不谈,可是在外界看来却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加上同行的落井下石和故意散布一些不好的流言,短短几天,珍宝阁在广海市的名声迅速下降,不少客人讲存放在珍宝阁的藏品纷纷要了回去,上门的人也少了,生意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萧瑟期。
即使是这样,珍宝阁却依旧没有公开给一个说法。
而再看那闹事的三人,在贾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女人妥协之后,也被秘密控制起来,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慕天大厦的十八层是总裁办公室,一般除了助理和被传讯的人,几乎无人能够进入这一层。
然而此刻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女却在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阅着手中的杂志,好不闲适。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一袭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衬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冷酷俊美的脸庞上,薄唇紧抿,往上是英挺的鼻梁,再是一对好看的剑眉下镶嵌着一双如黑潭般幽深的眸子。然而此刻,这对黑幽的眸子却透出危险的气息。
慕容仙儿抬头,冲着他微微一笑,唤道:“大哥。”
来人正是慕容昊,现年27岁的他两年前接管了正式慕容集团,成为广海市首屈一指的黄金单身汉,慕容天也因此退居幕后,整日陪着妻子周游世界。
慕容昊脱下身上的西装,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慕容仙儿很自然地接过西装,起身替他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慕容昊眼眸暗芒一闪,坐在椅子上,待她转身,这才沉着声开口,“幺儿,珍宝阁的事,我要一个解释。”
恰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慕容仙儿心知是助理送咖啡来了,便是接过送到他面前,轻笑着,“大哥不相信我吗?”
慕容昊眉毛微拧,露出一些不赞同,“还要多久?”他相信她有她的打算,可如今珍宝阁的名声一落千丈,再这么下去她亲手建立的珍宝阁会毁于一旦。
“快了。”慕容仙儿笑得神秘。
确实快了,这两天她感受到花瓶记号上的死气越来越淡,再过几天就会彻底消失,可对方还没引出自己,又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算算,是该找上门了。
他这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她,“今天怎么会来这?”
“正好路过,来看看大哥。”慕容仙儿说着,从书包里翻出一张成绩单递给他,“家长签字。”
爸妈如今不知道在哪里潇洒,二哥也去了h国留学还未回来,小哥在京城的军校,管制极严,几乎只有寒暑假才能有机会回家,因此能在成绩单上签字的,也只有慕容昊。
慕容昊扫了扫她的成绩单,算算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他头一次询问起自家幺儿的高考志愿打算,“你想考哪里?”
慕容仙儿顿了顿,出声回答,“z大考古系。”
考古?
慕容昊脸色一沉,他倒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个爱好。虽然慕容家一直采取尊重自己选择的意愿,可是女孩子,学那个专业必定是吃苦受累的,他怎么可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不行。”他不同意。
慕容仙儿似乎也猜到了大哥反对,虽然z大的考古系是华夏最出名的,可是却极少有女生选那个专业,而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日后寻找古墓珍宝打算,毕竟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存在未知之谜的古墓没被后人发现。
不过她并非非考古系不可,而且除了大哥,其他人肯定也会坚决反对。想了想,她退而求其次,“中文系吧。”
这样的选择,也在她的打算之中。
慕容昊似乎有些不满她的选择,但这一次没有再出声反对。
恰好,慕容仙儿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过电话,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汇报着,嘴角不由勾起,等了这么些天,对方果然按捺不住提前行动了。
等接完电话,慕容昊也在成绩单上签上了字,转而问她,“有动静了?”
她点头,将成绩单放回书包里,“我去看看。”
他看着她,虽然一副气质少女的温婉模样,可是他知道这温婉下面隐藏得是何等的厉害,不管是心机还是处事手腕,几乎不弱于他,就连她的身手也在她那个神秘师门的教导下精湛狠决。只是毕竟怎样,她还只有十七岁。
“别逞强,遇到不敌的人,放出你紫葫芦的小鬼。”自从他知道她的秘密后不久,也知道她有一个紫色的小葫芦专门养了鬼魂替她办事。
“嗯。”慕容仙儿浅笑着冲他挥了挥手,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慕容昊眸色一暗。
——
来到手下的人说的地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立马打开,走出一个人恭敬地将她迎了上去。
慕容仙儿此刻已经换了一套休闲服,垂至腰间的墨发被竖了起来,面上带着的是魅的独特面具。
贾庆略微压低了声音,冲着她禀告,“小亮已经跟踪了对方,我们只要跟着他传来的坐标,就能找到他们。”
慕容仙儿“嗯”了一声,拿出几道用细细的红绳绑着的符纸,“都带上吧,一会遇到那些东西也别慌张。”
贾庆早就领教过她的手段,在她说完之后便是拿走其中两道符,其中一个戴上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