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些心术不正的投资公司们,在港股攻击春哥集团股票的过程中,损失惨重,大有一蹶不振的架势,而且,单自行已死,自然不会再跟黑手党有所牵连。
黑手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财政危机,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总头目墨里尼不但失去了单自行,还失去了未來的接班人康品特,其恼羞愤怒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远在澳洲的某处,全澳投资的吕澜生仿佛一夜之间就衰老了很多,鬓角出现了白发,脸上再无笑容,这次跟王宝玉的股市争夺中,他的损失最为惨重,因为太相信单自行,公司足足赔了六十亿美元,几乎是全澳投资的全部家底。
“吕董,香港桃源旅游的经营报告称,他们已经陷入全面亏损的状态,请求我们追加资金。”一个女秘书进屋说道。
“管不了他们了。”吕澜生叹了口气,又问:“兴安铁矿那边的情况如何。”
“他们明年的销售合同,都被春哥铁矿以极低的价格给抢走了。”女秘书道。
“真是欺人太甚。”吕澜生恼怒的拍桌子道。
“吕董,投资人要求召开董事会。”女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沒隐瞒的说道。
“唉,该來的总会來,就安排在一周之后吧。”吕澜生道。
“您夫人想要见你。”女秘书又说。
“不见,让她在家老实呆着吧,这个丧门星。”吕澜生不耐烦的摆手道。
女秘书出去后,吕澜生皱眉想了很久,当初自己一门心思想赚钱,不顾家人反对,辞去公务员的职务,下海经商。
期间,差点和父母反目,几经波折也终于和原配李可人离婚,吕澜生一直沒有后悔,他觉得,男人就该在外面闯荡事业,遇到点挫折怕什么。
可是活了大半辈子,饶了一个大大的圈,他又回到了起点,一无所有,自己这样的下场该如何面对未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 亲朋好友。
吕澜生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叫來了财务主管,交代了一番之后,又闷闷的坐在电脑旁,给远方的李可人写了一份信。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当恼羞的投资人來到全澳投资的总部,想要找吕澜生算账之时,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公司的账面上更是一分钱也沒有,大势已去的吕澜生已经拿着剩下的几百万,逃往了异国他乡。
愤怒的投资人几乎将全澳投资砸了个稀烂,随即,全澳剩下的一切东西都被变卖,但依然抵不上他们所遭受的损失。
随后,不甘心的投资人们又冲进了吕澜生在澳洲的别墅,程雪曼正在平静的喝着一杯沒加糖的咖啡,淡淡的苦涩让人神智清醒。
程雪曼早已得知了吕澜生失踪的消息,见到这些人硬闯了进來,根本不慌张。
“臭女人,吕澜生跑哪里去了。”一个投资人瞪着血红的眼睛问道。
“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程雪曼哼道。
“滚蛋,这个别墅归我们了。”投资人骂道。
“这里就是地狱,你们随便拿走好了。”程雪曼道,喝干了咖啡,起身拿起桌边的小包,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