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皇嫁童养媳 度年 2477 字 11天前

“公主,您怎么了?!”王奉年在身后关切地问我。

我正忍着疼痛没法回答他,因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脆弱的一面,试图站起来离开这里,没想身子不稳跌倒在地。

他冲上前来,抱着我大叫:“公主,您怎么了?您千万不要有事!我带你去见太医。”

这一刻的我,为何会觉得这般的安定,觉得这个怀抱似乎比上次竹林里的怀抱更为安定了呢。好想就此闭目沉睡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074章 晋江网独发

我在半晕半醒的状态中,察觉到王奉年很担心我。他把我抱起往比赛场跑去,不断地叫嚷着:“太医!太医,快来救公主!”

刚察看完四皇姐以为能松一口气的太医,见我病倒,又紧张起来。

父皇母后都紧张了起来,大骂大皇兄出的馊主意,害得我受伤,一字不提四皇姐受伤的事。父皇还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让大皇兄禁足在东宫不许出门。

大皇兄一听害怕了,跪着向父皇求情,说他本只是好意,想让父皇开心的,没想会出这样的事。

父皇生气地拂袖,尾随照顾我的太医而去。母后更是说他不务正业,接着跟着父皇身后,去看望我。

王奉年把我放到床上,退于门外让太医查看我的病情。而后太医对上前的父皇母后说:“是公主旧疾来袭,为女子月事来潮腹痛。依旧得细细调养,慢慢康复才行。”

母后爱怜地抚摸我的秀发,说:“我的阿五怎么这么命苦啊。若是因此疾不能生儿该怎么办?”

虚弱中的我勉强一笑说:“母后莫要担心,阿五有疾也未完全是坏事。母后可向西梁说恐阿五不能有儿退了西梁这门亲事。”

母后心痛我说:“傻阿五,说的什么傻话。那有人拿自己的身体健康来谈论婚嫁的。若真如此,你以后在大兴不也一样难以嫁人。”

“母后……”

母后不让我说话。她说:“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父皇听听太医怎么说。”

看到母后离去,我暗叹世事无常。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本就想佯装生病头晕眼花,所以射到马臀上,然后因身体不适离开。

没想老天帮忙,让我月事不准,还真让我病了呢。害得我在王奉年面前出丑,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估计他已经离开了,看来下次见到他还得对他说谢谢呢。真是讨厌!不想欠他人情!

我因腹痛,只能卧病在床,又因疼痛无法入眠,脑袋里全是一些有关于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第二日,父皇待我身体恢复了少许,便下令回朝。

回到弘圣宫几日后,四皇兄来见我。他对我说四皇姐因听“压过”她的官员说他有心投靠大皇兄,便亲自来找他,希望他能帮助大皇兄重新得到父皇的信任。

四皇兄对四皇姐打哈哈,说他本就不讨父皇的喜,如何帮大皇兄,然后便找借口溜回弘圣宫告诉我这一切。

身体早已康复的我,说:“看来四皇兄还是向着阿五的。没被四皇姐用计拐走。”

四皇兄捎着脑袋嘀咕说:“能不向吗,不向阿述恶鬼找我怎么办。”

“你说谁是恶鬼。”我不客气地瞪了四皇兄一眼。

四皇兄不敢多说,没好气地准备离开,又被我叫回。

我让他把阿述约到王兴寺的竹林间。

四皇兄苦着脸走了,走的时候还说:“想我大隋堂堂王爷,居然成了跑腿的伙计了。”

一旁的红啼闻后又笑了,被我瞪了一眼后,不敢再笑,闪到一旁。看来上次我吓唬她的话,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又是一日,我终于如愿地在林间见到了王奉年。

他一开口便问:“公主的身体可曾康复?”

一片青竹叶子飘落,落到站在他对面的我肩上,我拍拍让它落下,而后笑笑回答,说:“已是无恙。那日谢谢你了。我让人把你约出来,除了谢谢你之外,还有一事相求。”

“公主请说。”

看着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的他,我有些担心他会拒绝我,犹豫一会后,我才说:“你可否把上衣脱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若你后背有字,我便不再追究白虎玉坠的事。若你后背无字,请你把得到白虎玉坠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我以为他听后会很生气。因为我这个请求是在怀疑他的身份。他之前可是很反感我这么想他的。

没想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便答应说:“也罢。虽微臣不喜公主这般无礼的请求,但若微臣不答应,公主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什么无礼请求!”我因这一句话又是窘迫又是生气:“你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动不动就认为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是无礼的。”

一本正经的他居然在闻后笑笑说:“难道不是吗?从来没有那个女人敢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你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我这就走。”我对一旁抬眼看天的红啼使眼色,让她拉我走人。不知为何,我的脚有些不听使唤,估计是之前等王奉年前来,端在地上端太久,脚发麻了。

可红啼在看天呢,那能看到我使的眼神。

我之所以让红啼位于一旁,就是希望有个旁人在,别人不敢说我的闲言碎语。

王奉年回答我说:“好,好。算我柳述怕了公主。”他带着一丝咬牙切齿说:“我这就把上衣脱下让公主看个够。”

他转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

我冲着他的背影嗔怪地说:“我就看一眼,那要看多久。”

我看到他开始脱下.身的裤子,忙问:“我只要看你的后背,你脱裤子干嘛?”

“微臣的衣服都塞到裤子里了,不脱裤子如何宽衣。”他头也不回的说,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一件件的衣服脱离,落于地上,他还说:“要是公主害羞,怕看到不敢看的。可以如你婢女般抬头看天。看看天有多蓝,再把视线慢慢往下移嘛。公主既然敢命令微臣脱衣,却又不敢让微臣脱裤,实在是大胆之余又害羞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