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 / 2)

摄国嫡妃 吴笑笑 2664 字 11天前

秦菲儿一听容臻的话,飞快的说道:“我们能不能另找一个地方说。”

容臻掉首望向蒋皇后,温和的说道:“母后,你先带离儿回去吧,我和秦小郡主说说话,回头便回来。”

“那你小心点。”

蒋皇后望了秦菲儿一眼,十分的讨厌这个女人,真该给她些教训,不过她若犯到臻儿手里,臻儿也饶不了她。

蒋皇后领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最后只剩下容臻和她的两个婢女,元宝和妙音,秦菲儿身后也跟着两个丫鬟。

容臻看看四周,望向秦菲儿:“不知道秦小郡主找我说什么事?”

秦菲儿瞧了瞧四周,眼里隐有亮光,然后伸手拉着容臻往前面走去,一副姐俩好的样子。

“嘉宜公主,我们去前面的亭子说话好吗?站在这里实在不方便。”

容臻望了望自己的手臂,她和这女人有这么好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容臻不动声色的答应了:“好,走吧。”

不过她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她可不习惯和敌人勾肩搭背的。

秦菲儿也不在意,反正这女人答应了她就好。

两个人一路往前面的亭子走去,路上,秦菲儿不忘向容臻道喜:“菲儿还没有向嘉宜公主道声喜呢。”

想到容凛说娶这个女人,还终其一身只娶她一个,这真是羡慕死人了,为什么她就是得不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呢。

“谢谢。”

容臻轻声,因为提到容凛,脸庞上的线条柔和了很多,眸色温柔起来。

这样的她看得秦菲儿更是火大得想抓花这女人明艳动人的脸,笑得这么幸福,难道不知道招人恨吗?

正因为容臻脸上的神彩,使得秦菲儿越发的想毁掉这个女人,同时她试探性的问容臻。

“嘉宜公主,你真的不会让荣亲王爷纳妾吗?”

容臻闻言望向秦菲儿,眼睛微微的眯起来,这女人不会想以自己郡主的身份入荣亲王府为妾吧,若她真是这样想的,她也无语了。

“这事是容凛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你问我干什么?”

容臻哼了一声,秦菲儿不死心的又问道:“那你认为男人真的会终其一生只娶一妻吗?”

秦菲儿有些难以相信,因为她身边实在没有过这样的男人,哪个权贵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这世上有男人愿意一辈子对着一个女人吗?那怕那女人变丑变难看,也不在乎吗?秦菲儿盯着容臻。

容臻轻笑出声:“真正相爱的人,别说一辈子对着一个女人,他不止想着这辈子,还想着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想和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

容臻说完,径直往前走,身后的秦菲儿已经呆愣住了,她实在是无法想像。

前面妙音上前一步小声的嘀咕:“公主,这女人怕是不按好心的。”

容臻微微的点头:“你们小心些,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搞什么名堂。”

“好,”三个人往前面走,身后的秦菲儿已经醒过神来,赶紧的跟上容臻的身影,一行人一路进了一座雕飞兽的八宝亭。

秦菲儿和容臻两个人进了八宝亭,丫鬟站在亭外候着。

这八宝亭三面挡着琉璃屏风,一面垂挂着锦帘,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秦菲儿和容臻进入了八宝亭后,满脸歉意的对着容臻道歉:“嘉宜公主,对不起,其实我先前骗了你,是有人想见你,拜托我请你过来的,你不要生气。”

“谁要见我?”

容臻抬眸望向秦菲儿,眼神深幽明澈,好像把秦菲儿的所有心思都看得明明白白,秦菲儿惊出一身的冷汗。

“是开罗国的霁月郡主,她想见你。”

容臻微挑唇角:“她要见我做什么。”

“她说有事要和你说,所以拜托我请你过来的,所以你不要怪我。”

“呵呵,”容臻轻笑,秦菲儿已经飞快的开口:“那你能在这里等一会儿吗?我去请她过来。”

容臻点了一下头,秦菲儿飞快的退了出去,眼神透着诡谲的光芒,唇角隐有得意的笑容,这女人聪明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上当,等到毁掉了这女人,看她有什么脸嫁给容凛,即便被皇上指婚又怎么样,照样嫁不了。

秦菲儿一想到这个,雀跃的奔了出去,离开后还带走了自个的两个婢女。

等到她婢女一走,妙音便朝里面叫道:“公主,我们走吧,这女人摆明了使诈。”

亭里,容臻悠然的声音响起:“无防,且看看她耍什么诡计。”

妙音还想说什么,最后没听到容臻的话,只得忍住。

亭内再没有动静。

外面,一会儿的功夫,忽地有几道身手厉害的黑衣人闪了过来,飞快的朝着妙音和元宝出手。

妙音虽然有武功,可终究不厉害,这些出来的人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的,一出手便制伏了妙音,元宝虽然力气大,可不会武功,所以更被这些人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等到制伏了妙音和元宝两个人后,黑衣人往后一退,恭敬的朝身后轻唤:“王爷。”

一道身着华丽锦服的身影从后面走了进来,此人的脸上满是幽冷的笑意,挥了挥手示意身侧的黑衣人退了下去,待到手下退去,这人唇含讥讽的冷笑,望着八宝亭,瞳眸之中隐有狠厉之意。

嘉宜公主是吗?不想嫁他是吗?

等到今晚过后,她即便想嫁他做正妃,他也不会要她这样的女人做正妃,他至多给她一个侧妃就不错了。

六王爷君赫优雅的走进了八宝亭,果然隐约看到亭中有一个女人正端坐着,六王爷心喜,能得到佳人自然是好事,所以六王爷手一伸从后面抱住了端坐着的女子,猛的掉了一个身朝石桌上压了下去,动作粗鲁至极,毫无怜香惜玉之感,他一边狠狠的蹂躏着,一边粗鲁的去扒女子的衣服。